金嫂子點了點頭說,“以前一直是霍少爺扶持著岑家,只是岑威和岑婷兩位少爺小姐太不爭氣,霍少爺這才作罷,也是霍少爺幾次幫了小姐,他們倆的感情依金嫂子看是真不錯,二小姐你大可放心。”
“如果真的像金嫂子你說的那樣,那我就放心了。”
岑蔓還想著怎麼樣再找金夕夕求求情,被霍離告訴霍夫人已經被撤訴了。
而金夕夕也看霍夫人老實了許多,以後也肯定不敢輕易找岑蔓的麻煩了,這才放下心,也婉拒了岑蔓的挽留,準備安排回程。
走之前,金夕夕特地囑咐霍離要好好對待岑蔓,自己會隨時回來檢查。
這世上能治住霍夫人的人寥寥無幾。
陳醫生的診所,“岑小姐,霍先生恢復的不錯,可以加大康復性訓練,看來以後跑步跳遠都不會有問題了。”陳明初對岑蔓說道。
“蔓蔓,以後不用陪我,我現在基本恢復了可以自己來了。”霍離想到陳明初明知道岑蔓已經結婚,還每次假裝溫柔估計叫岑小姐,心裡生出了不滿。
霍離來治療時經常聽到陳明初和診所小姑娘開玩笑,今天更是見到他摸著前田護士的手,這樣男人讓人鄙視,可偏偏女人們卻喜歡圍著團團轉。
早在霍離來診所之前,前臺小護士看著今天打扮格外用心的陳明初打趣道:“喲,陳醫生好帥,難到是知道今天要採訪你的是個美女記者?”
“還是美女記者?小云,你說得我更緊張了,手心都出汗了。”
“我不信,陳醫生也會緊張?我幫您擦擦。”小云開著玩笑,作勢握住了陳明初的手。
她來診所已經6年了,從陳明初自己出來開診所之時就跟著了。
霍離是陳明初今天最後一個病人,他下午受某報要約,作為t市最傑出的中醫之一接受一個重要的採訪。
他理了理自己的白大褂,心滿意足地泡了一壺金駿眉,等著記者的到來。
白安念是臨時接到這個採訪任務的,這是主任下的政治任務,但她對中醫並不瞭解多少,怕採訪的時候露怯,連夜查了一些資料,尤其是關於陳明初本人。
她越查越好奇,這是一個怎樣的醫生竟然在網上都是一致誇讚之聲。
陳明初本身出生在中醫世家,5歲時就在家裡的藥房裡識藥,15歲拜了有名的針灸大師為徒,18歲還因為見義勇為救了人還拿了新青年獎,自己25歲就在當地的中醫院行醫,30歲的時候就出了名,38歲時開了這家陳氏診所,向他預約看病的達官貴人不在少數,現年44歲。
這是一份很漂亮的履歷,白安念合上電腦,想著完善明天採訪題目。
“陳醫生,你好,我是今天採訪你的記者,白安念。”陳明初聽見聲音趕緊拿下了手中的茶,請白安念入座。
行醫快二十幾年的陳明初見過漂亮的女人不少,有個一個女病人甚至苦苦追求了他五年。而陳明初對身邊的女人們,包括他的女病人們都會無微不至的關懷,像失戀了迷茫了都喜歡找他開導兩句,但是作為一個合格的婦女之友,他陳明初從不越舉,也從來不動心。
因為在他看來,一切超越對病人關懷的感情都是有礙他行醫的。
但白安念走進他辦公室的一剎那,陳明初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自己開始覺得口渴,心跳也變快了,看白安唸的相貌也模糊了,只覺得她帶著光。
“白小姐,要喝點什麼?還是我們直接開始?”陳明初咳嗽兩聲,讓自己回到正常。
採訪時,對面白安唸的提問,他儘量用簡單的話來解釋一些中醫理論,陳明初本身擅長與病人溝通,白安念聽著漸漸地入了迷。
“是不是我講理論講得太無聊,白小姐可以隨時打斷我。”陳明初看著白安念一直一言不發,於是不好意思地說道。
白安念回過神來,笑著搖搖頭,請陳明初接著講吓去。
陳明初說得精彩,白安念聽得入神,原來兩個小時的採訪不知不覺延長到了4個小時,天也黑了下來。
兩個人順勢一起吃了晚飯,白安念也講了這幾年做記者的趣聞,席間也是相聊甚歡。
在送完白安唸的回家陳明初心情異常的歡快,一連幾天,前臺的小云都發現了陳明初與以前不一樣,經常走著走著就哼起了歌,臉上也是一天到晚掛著笑,診所裡的他對其它人員的批評聲也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