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蔓,你怎麼在這兒?小蔓你醒醒!”已經感覺迷迷糊糊的岑蔓抬起了頭,發現李憲一臉驚訝的對著她喊道。
“怎麼喝成這樣,走,你住哪裡,我送你回家。”還有一點意識的岑蔓,拉住李憲,指了指旁邊的黃愛林,意思是讓李憲先送她,還掏出了酒店的房卡,上面有地址。
旁邊的黃愛林已經徹底不醒人事,倒在桌子上,嘴裡還一直嘟囔著季慎言的名字
“走吧,兩個大小姐我一起送,你不能一個人留在這兒。”李憲看著自己喝懵的岑蔓還惦記著別人,有些好笑地說道。
到了酒店之後,黃愛林一把奪過李憲手上房卡,“1904,我自己能走不用你送。”自己推開李憲,搖搖晃晃地進了電梯。
李憲無奈之下,只能在前臺又開了一間房之後,送岑蔓上去,坐了一會看她沒有嘔吐的跡象才放心離去。
“啊!怎麼是你,霍離!你,你到我房間幹嘛。”黃愛林捂著被子看見自己身邊居然躺了個男人,大叫起來。
昨夜發燒吃藥睡下的霍離被大叫聲驚醒,“黃愛林,我還沒問你是怎麼進來的,你睜大眼自己好好看看,這是我的房間!”霍離一臉暴怒,面對竟然還敢指責他的黃愛林質問道。
“岑蔓呢,你說你把蔓蔓弄到哪裡去了?”霍離只記得吃藥後,自己睡得特別沉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
“我,我只記得昨晚硬拉著小蔓姐喝酒,好像喝多了,應該是拿錯她的房卡,所以才進錯了房間,至於小蔓姐現在在哪裡,我也不知道呀!”黃愛林宿醉之後有些頭疼,想不起來昨晚的細節,依稀記得是一個叫李憲的男人送地她們倆,這個人好像是小蔓姐的朋友,岑蔓陪她喝醉自己已經很不好意思,黃愛林不想給岑蔓再增加麻煩,所以並沒有向霍離提起。
“趕緊穿上衣服,趁小蔓沒回來之前,趕緊回你自己的房間,今天的事誰也不能說!”霍離好沒氣對著黃愛林說道,這個小姑娘也太不自愛了,自己去酒吧就算了,居然還帶壞他的岑蔓呢,看來黃家的家風真的是不怎麼樣。
黃愛林自知是自己不小心“佔”了霍離的便利,只能忍氣吞聲,邊收拾邊小聲抱怨著:“兇什麼兇,小心我把這事告訴岑蔓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看黃愛林走出房間之後,霍離才長嘆一口氣,急忙打電話尋找岑蔓。
岑蔓聽見電話聲,發現自己合衣睡在陌生的房間裡,她回了資訊告訴霍離自己安全。
岑蔓醒來只覺得頭痛欲裂,想起來自己好像碰到了李憲,是李憲把自己送上來,此時她顧不得頭痛,回自己房間之前趕緊去了前臺退房,她害怕霍離發現如果是李憲開的房會引起誤會。
“你好,岑小姐,1807號房是以您的名字開的,而寫房費已經是結過了的。”岑蔓鬆了口氣,心裡有些感謝李憲的體貼。
回T市的路上,看著在車上一臉無精打采的岑蔓,霍離有些氣嘮叨起來:“不能喝酒就不要喝,以後不許你和那個黃家小丫頭出去亂跑。”
“還有老實交代昨天晚上你住在了哪裡?”霍離終於問了這個問題。
“昨天喝多之後發現房卡不見,於是就在酒店又開了一間房。”岑蔓回答地有些心虛。
這次的H市之旅就在陰差陽錯中畫下了句號。
霍離兩夫婦回來後,又投入了霍氏繁忙地工作之中。
有一天,陳秘書說有重要客人來訪請岑蔓立即前往,到了會議室霍離正在與一個日本女人交談。
“岑蔓,這是我們新的客戶前田智子小姐。前田小姐,這是霍氏的專案總經理岑蔓,也是我的太太。”這名叫前田的女人中文流利,一身合體的白西裝留著幹練的短髮,帶著日本人特有彬彬有禮。
“這也是您的太太?哦,在日本家族企業一般在父子直接傳承,很少有夫妻兩在一起工作的,一般會有一個人自動離開,您和太太這樣,拿中國話怎麼說?叫舉賢不避親?”
前田智子語氣溫柔禮貌,可話中像是句句帶刺。
“前田小姐,我的太太是the best of the best,與您的合作她來負責對接。”霍離不以為然的說道。
前田智子的到來是岑蔓到霍氏集團遇到第一個難題,雙方的合同商量了一次又一次,可前田總是不能滿意,每次都提出新的問題。
“岑女士,這個元件的報價是整體價格,能不能提供每一個部件的價格以便日本總部的參考,麻煩大家了。”不算無數小細節的改動,這是第七次合同大修改了,當前田再次溫柔鞠躬說麻煩大家了,整個專案部已經接近崩潰。
“我看這個前田是個笑面虎,笑裡藏刀不安好心,什麼要求不能一次提,這都快改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