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夫人晚上叫來張媽媽囑咐道,希望她照顧岑蔓時悄悄地把藥換掉。
張媽媽一邊勸說著霍夫人要是被霍少爺知道了不太好,一邊想著對策。
霍夫人卻告訴張媽媽只是把岑蔓服用促進骨骼恢復的特效藥換成一般魚油而已,都是補藥,只是效果沒有那好,讓岑蔓恢復的慢一點,吃點苦頭罷了。
因為聽到了霍叔的事情,張媽媽知道霍夫人的藥肯定沒有那麼簡單,想了又想,有了主意。
張媽媽把霍夫人給的藥換成了真的魚油,一是害不了岑蔓,自己更不想看著霍夫人做錯事,二是霍夫人自己說那藥是魚油,查起來如果真的是魚油,自己何錯之有?若這藥真是毒藥,岑蔓吃了出了事情,霍夫人大可以說是她張媽媽那魚油換了毒藥,自己反而成了罪人。
幾天之後霍夫人覺得奇怪,怎麼岑蔓還跟往常一樣,霍叔給的藥按道理三天就能見效,岑蔓就能變得瘋瘋癲癲,自己就可以把她送到神經病院,讓霍離名正言順的跟她離婚。
霍夫人怎麼也沒有懷疑到跟在自己身邊二十幾年的張媽媽,做了偷樑換柱之事,只是看著漸漸快要康復的岑蔓,心裡一天比一天著急起來。
這一天霍離去公司處理事情,一大早就離開了家。看這沒有幾天就要拆石膏的岑蔓,霍夫人已經漸漸失去耐心,覺得這是自己最後的機會了。
中午霍夫人悄悄地溜進廚房,在岑蔓的湯裡放了安眠藥。
“夫人,您怎麼在廚房這裡?”剛要出去的霍夫人撞見了正要給岑蔓端飯菜的張媽媽。
“沒事,張媽媽你先忙。”被下了一跳的霍夫人沒好氣的說道。
張媽媽心中疑惑,霍夫人從來不喜歡進廚房這種人地方,向來都是下人準備好了給她端過去的,今天的夫人有些怪怪的。
下午,霍夫人估摸著岑蔓吃完飯,差不多到了藥效起作用的時候,便支走了下人,自己躡手躡腳地走到了岑蔓的門口,輕輕地關起門。
“岑蔓?岑蔓?”霍夫人看見床上睡著了的岑蔓壓低了聲音喊道。霍夫人見岑蔓沒有反應,心裡鬆了口氣。
霍夫人的心情緊張到了極致,手心裡已經冒出了汗,她像下了多大狠心一樣,深深的吸了口氣穩定了心神,伸出雙手掐住岑蔓的脖子。
霍夫人一直養尊處優力氣不大,加上心裡害怕,雙手手便抖了起來沒有了勁。她想這樣不行,心一橫再次向岑蔓的脖子伸去,這次的霍夫人使出吃奶的力氣,自己的手上青筋暴露,岑蔓的臉已經憋紅起來,眼看自己就要得手。
“奶奶,你在幹嘛,你在和媽媽玩遊戲嗎?”背後突然傳來小霍墨奶聲奶氣的聲音。
霍夫人嚇得急忙雙手一鬆,沒了力氣,此時的岑蔓覺得憋得喘不過氣來,也模模糊糊的醒了過來。
“奶奶是來看看你媽媽,我的乖小墨。”霍夫人不知道為什麼小霍墨這時候闖了過來,謀害岑蔓的事只能作罷。
“明天你拆了石膏之後,不要老來打擾小墨。”看著岑蔓醒了,心虛無比的霍夫人只給隨便扯了藉口矇混過去。
岑蔓狐疑地看著出現在自己床邊的霍夫人,她卻記不得發生了什麼,只覺得自己昏昏沉沉的頭暈,像被人拿棍子打了腦袋一樣。
躲在門口的張媽媽看到這一切,不由得長吁了口氣,摸著自己的心直念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