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禮?
咳咳!
你這是破壞婚姻的自由性,偉大的思想家說過,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婚姻,你這樣是不道德的!
“哦。”可是她沒有反駁,拿人手軟,吃人嘴軟,她已經沒有任何底氣去和他反駁了。因為,他幫她,是情義,不幫又是本分,人呢,要知足的,要拎得清的……
可,好不爽啊!
說得她肯定還不起似的!
大約是她的態度他很滿意,於是他頗為開心地回家了。
天有些熱,她又想去小溪澗那邊了。
見他回家去了,不再擾她,便立馬起步往那邊過去。
到那邊的時候,她發現小溪澗那邊有一群毛孩子在玩鬧著,他們捉著小魚仔,唱著童謠,熱鬧得不得了。
興許還是年紀大了的原因,她並不想在這邊,於是走到了另一邊。
夏日的風都是熱乎乎的,沒有一絲清爽的感覺,就算在小溪澗也是一樣,她將腳蕩在溪邊,小溪裡的小魚仔嚇得四處亂竄,一下子便沒有了影子。
突然,她感到有一股力量,將她的後背一推,讓她直接栽進了水裡。
她緩過神,爬起,回頭一看,彷彿什麼人也沒有,那人跑得真是飛快。
小伎倆。懶得煩。
大約又是小白臉招來的風流債。
所以說……就是她的臉蹭了些,血絲一絲絲地從臉上冒出來。
“姑娘,你怎麼了?”這時候,從邊上冒出來了一個穿著黑色襯衫的男人。
他身上穿著的是供銷社最貴的那種的確良襯衫,褲子是純手工的那種,做工精細,做褲子的面料用得很奢侈。
他手上攬著一件西服,估計是天熱,也不得不脫了吧。
他全身上下散發的是那種一絲不苟的精英標配,配上那張讓她總覺得在哪裡見過的俊美無儔的相容,讓人一副恍若見到天神的錯覺。
“我,沒有事。” 她緩緩神,“謝謝關心。”
“可是,姑娘,你臉上都流血了”他指著她的臉頰,有些擔心地說著。
“啊?”她慌了神,趕緊去溪邊看著倒影,乖乖,臉上都蹭了那麼大一口子,回去的時候肯定要被大姐嘮叨了。
“姑娘,你拿著,這個是消毒用的棉球,我自己做的。”他遞過來一瓶用白色藥瓶裝好的酒精棉球,這讓她有種好像又回到2000年的錯覺,不過也就是一瞬間,她立馬釋然了。
用酒精上臉上的傷,會疼死的吧?
呃。
“謝謝……”但是基本禮貌什麼的還要有啊,人家幫助你還討不到好,這就有點過了吧。
“那個,我的車在路上拋錨了,我能不能請村裡的人過來幫忙?”見對方有些困惑,他又覺得自己的話有些冒失了。
畢竟人家不過一個十來多歲的小姑娘,你突然說出這種請求,有種不地道的感覺。
但是他發現對方只是恍惚了一下。
“這時候就能看到汽車啊……感覺有些奇怪啊……”她自言自語著。
她腦袋歪在一邊,看起來頗是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