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錢養你這麼大就是方便你去勾引人的?”
千振海的指控讓千九月莫名其妙:“我沒有啊……”
蒼白的辯駁毫無用處,她只能緊緊咬著牙關不讓眼中因為緊張而生出的淚水滴落。
她困窘的樣子讓蔣昭琴傲然地笑了笑:“別裝了!你爸可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知道什麼?
千九月一頭霧水地透過霧濛濛的雙眼看向坐在主坐上的千振海。
只見他一臉鄙夷,怒目圓瞪:“你這是攀上了高枝就打算翻臉不認人了?”
言語中就像她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一般。
就在她疑惑不解時,一直沒出聲的千慕昭開了口:“九月!你還是實話實說吧!”她一臉無辜地問道:“你跟顧少是什麼關係?”
聽到‘顧少’兩個字,千九月的小臉瞬間變得煞白。
昨天遊輪上的事歷歷在目,她當然沒忘記她被楚銘當作禮物送給顧少的事。
“人家楚總說了,顧少一眼就看上了千九月向他要人。”蔣昭琴陰陽怪氣地說道:“你可真是有能耐啊!竟然讓顧少看上。”
“顧家是京城少有的百年名家,九月,你去了顧家可別忘了我這個姐姐噢!”千慕昭一副單純無知的樣子,只是她臉上的笑,別有深意。
整個京城誰都知道那位京城顧少是個半身不遂的性無能,看上千九月無非就是想變著法子折磨她而已。
被他玩壞的女人數不勝數,多千九月一個不多,當然,也不少她一個。
“不是楚哥……楚總說的那樣!”千九月搖著頭開口:“是楚總……”
她驀然頓住,她要說什麼?難道要直言不諱地告訴他們是楚銘把她當作禮物送給顧少的嗎?
看著眼前三張好整以暇嘴臉,千九月恍然明白了過來。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不管她說什麼,千振海既已認定是她主動攀附顧少,她再解釋又有什麼用。
正在這時,千九月身後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一行四人身穿黑色西裝一本正經地踏入玄關。
“你們來得正好。”坐在沙發上的蔣昭琴站起身雙手環抱在胸前用下巴指向千九月:“你們要的人剛回來!”
她的話讓千九月轉過身看向四人:“你們是?”
站在最前面的西裝男子開口:“千小姐,是顧少讓我們來接您回去的。”
回去?
不等她細想,蔣昭琴便抬手指向二樓,“她的房間是最裡面那個。”
“你們可要打包乾淨了,別落下什麼東西。”
看著四名西裝男子踏上樓,千九月皺著眉低聲開口:“這是什麼意思?”縱然她再懦弱,也難以忍受這樣任人擺佈的境遇。
“你還看不出來嗎?”蔣昭琴譏諷道:“顧少要人都要到家裡來了,你還在這裝模作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