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他們跑了,不然一定還會捲土重來!”
漆桐疾聲呼道。
此番雖然殺死了蒼蠻州兩位天官,但是對於蒼蠻州來說,根本就不算傷筋動骨。
現在蒼蠻州與幽蠻州的恩怨已經徹底結下,待到蒼蠻州剩餘的十位天官齊至,幽蠻州又拿什麼抵擋?
他們不希望蒼蠻州的天官們逃脫,然而那寶塔卻堅固無比,他們幾次出手,都未撼動一絲。
“浩川,你可能破了這寶塔?”
古雨池急切的問道。
“破是能破,只是損傷極大,若強行去破,反噬之下,恐怕便再沒有與他們一戰的力氣了!”
葉浩川如實回答。
古雨池頓時陷入了糾結。
此時不破塔,便只能看著蒼蠻州的天官們逃走,可若是破塔,又會損傷慘重。
此番他們能夠化險為夷,反敗為勝,全仗著葉浩川之威,若是葉浩川有什麼損傷,破了塔,又能有什麼用處?
“難道蒼天真的對我幽蠻州如此不公,好不容易有了轉機,竟然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從指縫間溜走?”
陸方崖咬牙切齒地道。
一旁的大天官依舊少言寡語,但是從他地眼神中也不難看出,有著極大的遺憾和濃郁的隱憂。
“這寶塔因為他們七人共同灌注神力,所以異常堅固,但是畢竟他們已經走了,神力不能補充,終究不會長久。且等待幾分鐘,自然也就破了。”
葉浩川出言安慰道。
“幾分鐘過後,那七人皆已走遠,便是破塔而出,又有什麼用處?”
古雨池苦笑。
幾分鐘的時間對於凡人來說根本幹不成什麼事情,但是對於天官境的強者來說,瞬息便是萬里,幾分鐘時間,他們早已經不知飛了多遠了。
“在蒼蠻州能否瞬息萬里,到了天幽北海之上,難道還能跑多快?”
葉浩川依舊淡定無比。
蒼蠻州四周都被天幽北海包裹,那淼淼的天幽北海,就像是一個禁地,禁人飛行,就算船隻,都極難漂浮其上。
“你方才還聰慧無比,怎麼突然變得如此蠢笨?”
陸方崖有些無語的看著葉浩川,道:“他們在天幽北海無法飛行,我等也一樣無法飛行,就算慢了,也一樣追不上!”
“你追不上,可不見得我也追不上?”
葉浩川嘿嘿笑道。
陸方崖的臉色頓時一黑,悶聲哼道:“我承認你如今實力強大,但是卻依舊沒能翻過聖王境這道門檻,難道你就能在天幽北海飛行了?”
葉浩川沒有回答,只是抬眼看了看蒼蠻州諸位天官逃跑的方向,暗自推算著他們此時應該所在的位置。
幾分鐘的時間很快過去,寶塔神力耗盡,逐漸暗淡下來。
葉浩川瞬間長身而起,朝著蒼蠻州三天官逃跑的方向追了去。
古雨池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不管覺得多麼不可思議,他都相信自己這個徒兒,能夠有自己的辦法。
大天官的王座徒然出現,他再次癱到了王座之上,仿若剛才的矍鑠都是假象一般。
王座晃動幾下,乍然一個加速,也跟上了葉浩川的步伐。
陸方崖看著疾馳而去的幾道身影,頗為幽怨地道:“我還就不信了,你真能夠在天幽北海飛行?”
帶著這種疑惑,他也飛快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