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放飛自我就罷了，組長怎麼也放飛自我呢？”
“有人最近飄了，如果不是下面有兩顆蛋蛋拽著，非得飛上天呢！誰？當然是王凡了！”
組長揮揮手，嚴肅地說道，“我再重申一遍，沒人開玩笑！等會我把程式碼分享到群裡，大家各自獨立測評一下，然後把結果分享到群裡。現在開始幹活！誰tm廢話，扣獎金！”說完，坐回座位上，把程式碼分享到群裡。不一會兒，組員紛紛把結果分享到群裡，最高12%，最低9.5%，平均10.1%。
大家又開始炸鍋了。
“簡直跟做夢似的！”
“我剛擰了大腿一下，真的疼。看來不是在做夢！”
“一不小心就成了行業第一？”
“王凡今天在家燒香了吧？肯定是神仙附身了，要不怎麼一戰封神！”
王凡弱弱地說道，“組長，能不能放線上測評一下！萬一線上效果不好呢？”
線上真人測評和離線測評的結果一般來說，是相符的，但也不確定。有時候，結果會相差很大。王凡非常希望今天的程式碼創造歷史，但是越是如此，他越怕最後的結果不好。正所謂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所以，他故意在調低自己的預期，生怕最後的結果讓自己過於失望。畢竟，今天的情況簡直跟見鬼似的！
組長思考了一會，鄭重地把程式碼部署到線上執行。線上測評需要很久時間，但是所有組員都沒有心情工作了，都圍在組長周圍，看著資料波動。
一個小時，平均推薦成功率10.2%。
兩個小時，平均成功率9.8%。
三個小時，平均成功率9.7%。
四個小時，平均成功率10.3%。
...
直到下午6點下班時間，將近8個小時的線上測評，平均成功率達到10.1%。也許對於其他人來說，無法理解其中的意義。但是對於所有的組員來說，他們理解，他們清楚自己在見證一個奇蹟的誕生！他們中午沒有一個人吃飯，連外賣都沒有叫，就為了一刻不停地關注資料走向。
組長在下班前宣佈，由於王凡表現優異，當場獎勵10萬元。如果一個月內平均成功率能穩定在9%以上，會再次獎勵90萬元。給出這樣的獎勵並不稀奇！推薦成功率高，直接帶來的就是公司利潤的提高，而且是大幅提高。保守估計，每年可以為公司帶來上億的利潤。王凡非常高興，畢竟10萬元不是小數目，而且後續還極有可能獲得90萬元的鉅款，怎麼可能不高興呢？
回到家，看到女友已經在家。飯菜已經做好，正在等著他。他抱住她轉了三圈，在她的臉上親了無數次，直到她懷疑他是不是瘋了的時候，才興奮地把今天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老公今天怎麼突然這麼厲害呢？”
“我懷疑，”王凡吞吞吐吐地說道，“懷疑是智商充值卡起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