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王凡就開始進入工作狀態。他所在的公司是做電商的，運營一個購物網站，每年營業額超過1000億。這種規模說大不大，甚至比不過阿里雙十一一天的營業額，說小不小，畢竟每年純利潤也有兩三個億。王凡是公司的程式設計師，負責推薦演算法。
工作了半個小時，卻沒有多少進展。他所在的推薦演算法小組總計有五個人，五人在這家公司的工作時間都超過了三年。這三年裡，五人每天都在想盡辦法改進演算法，但是這一年來，已經很難有明顯的改進。像最近這樣，整天沒有進展的情況越來越普遍了。
手機突然響了！接通電話之後，原來是快遞，他響了半天才想起來昨晚買的智商充值卡。
下樓取了快遞，開啟很小的包裝，裡面漏出來一個黑色的充值卡。正面印有一個外國老頭，正是大名鼎鼎的愛因斯坦，傳說中的智商最高的人。卡片反面是一個二維碼，上面印著使用說明。
如果是幾年前工作忙碌的時候，他肯定不會有閒心去使用。但是最近工作進展不大，所以除錯心情算是比較重要的事情。組長也鼓勵大家上班時間，偶爾除錯一下心情。
他用手機掃描二維碼，進入一個網頁，網頁標題是‘智商充值卡全球總代理’。
還真的有客服接待！
客服：“您好，我是智商充值客服小帥，很高興為您服務！”
王凡：“老子要充值智商！”
王凡：“我要變聰明！”
王凡：“從此提高家庭地位！”
客服：“充值前，需要查詢一下您目前的智商餘額！”
王凡：“請幫忙查詢！”
客服：“溫馨提示：截止4月8日18時28分，您的智商餘額為0.78，處在智障邊緣。我們為您保留了正常的生活和交談功能，請您及時為您的智商充值。您可在ifi狀態下點選進入官網查詢詳情或充值智商。智商充值全球總公司竭誠為您服務。”
客服：“您的智商過低，請儘快充值！”
王凡無語地翻了個白眼，自己的智商只有0.78。太感人了！
王凡：“請充值！”
客服：“請輸入您的充值密碼！”
王凡刮掉智商充值卡上的黑色圖層，找到充值密碼！跟刮刮樂似的！
王凡：“ddxdkll45478”
客服：“溫馨提示：截止4月8日18時28分，您成功充值250點智商！您的智商餘額為251，領先了全世界0.2%的人。如需繼續充值，您可在IFI狀態下點選進入官網查詢詳情或充值智商。智商充值全球總公司竭誠為您服務。”
王凡：“感激不盡！”
客服：“別客氣！還有什麼需要幫助您嗎？”
王凡：“謝謝！再見！”
客服：“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