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宋子銘故意咳得很大聲,“晏亭也會投資白家,他在你走之後來的。知道我來找你,就跟著來了,想蹭晚飯吃。”
看他這麼夠朋友,省去了想讓蔓筠約琦玉的環節。晏亭收斂了些,規規矩矩地坐好,點單。
半天沒人說話,子銘打破沉默,“你們怎麼不說話,剛剛不是聊得挺開心的。”
琦玉低聲說:“也要看和誰聊~”
晏亭聽到了,拉著她就走,“也是,和他們聊沒意思,我們走吧。”
轉變來得猝不及防,琦玉大喊,“你幹嘛!喂~我的包。”
他們回來拿包,晏亭對他倆笑了一下,“你們慢慢喝,賬我結了。”
蔓筠揪了宋子銘一下,“你還真是什麼人都敢介紹了!琦玉那傻不拉幾的,能是晏亭的下飯菜嗎?”
疼痛就在一瞬間,他還沒被人這麼揪過,他捂著手臂,“白蔓筠,你謀殺親夫啊?”見她不說話,“放心好了,我知道晏亭德行。”
“就是因為知道才不放心。他對著一個小保姆都能撩幾下,你居然還帶他來找琦玉。”蔓筠太擔心她了。
宋子銘苦口婆心地說:“晏亭不是他表面看起來的那樣,他要是敢欺負琦玉,我也不會放過他的。”
這話聽著才像樣,蔓筠臉色好看了些,“我不管,他若是對琦玉好就算了,要是不好,我第一個不放過他,還有你!”
關他什麼事……
“好好好,都不放過。”宋子銘寵溺地說。
他們相處的方式越來越自然親切,開始會打鬧、撒嬌了。
這還差不多!
蔓筠還想再吃冰激凌,碗被一隻手蓋上了,是宋子銘。
“你搞什麼?手起開。”她不悅地說。
宋子銘直接把碗抬過去,“大冬天吃這個,你是想在生理期被痛死?”
“我……不會的。”
“不行。”他斬釘截鐵地說,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
蔓筠賭氣,坐在旁邊一言不發。
宋子銘把椅子轉過去對著她坐,“你還來勁了是吧?你把我叫過來做虧本生意,我都不生氣,叫你別吃冰激凌,你還好意思氣?”
說到這個,白豐行的話一直盤旋在她耳邊。
她想到秀姨,就問,“宋子銘,我們明天去找秀姨怎麼樣?”
“為什麼?”子銘好奇,好好的為什麼突然想找秀姨。
她看街上人來人往,“你媽媽和我媽媽認識,你就不想搞清楚是這麼回嗎?”
“我是覺得,有些事沒必要太清楚。”看來他多少知道點事,不像蔓筠一無所知。
她耷拉著,“要不是要多清楚,但至少要知道來龍去脈,我才安心。”
“是不是白豐行和你說什麼了?”宋子銘覺得她神情不對。
事情太雜亂,蔓筠不知從何說起,“事情全湊在一起,我都理不清。”
他識相地不多問,“現在去怎麼樣?”
“啊?但是不給秀姨打聲招呼就過去,不太好吧。”她雖然想過去,但也怕太突兀了。
宋子銘不這麼覺得,“不會,她看到我們會很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