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銘說晚上要帶蔓筠出去吃飯,她還特意準備了一下。
那天在辦公室的事,蔓筠覺得宋子銘太過了,當時有人在,且沒有時間說。趁著今天,她想和子銘說說自己的想法。
幸好他自己開車來接蔓筠,不然她還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車裡,子銘見她穿的不是中午的衣服,不禁誇了一句:“你還是穿亮色好看,黑色顯得你太老成了。”
她穿的是磚紅色的呢子外套:“是嗎?我倒覺得黑色好看些。”
“你穿給誰看的嘛?”宋子銘問。
她的確是為了穿給他看,覺得工作穿的是有點素,但還是嘴硬:“給我自己看。”
“嗯,也對,你不穿給我看比較好。”說完還帶著曖昧的笑,紅燈時,他還不忘挑起蔓筠下巴。
這簡直就是一語雙關,蔓筠怎麼反擊都是錯。
蔓筠躲開他的手,“我有事和你說。”看他稍微正常些,蔓筠才繼續說:“那天你對白露婷說的話,是認真的?”
她問的應該是對白家動手的事,宋子銘點頭,“對,認真的。”
“她和我是私人問題,不用上升到公事。”
“你覺得我意氣用事?”
蔓筠認同地說:“是有點。現在你在公司局面不太好,宋明新又進來摻和。”
聽她這麼說,子銘心裡舒服多了:“那你是擔心我做那種決定,對我不好。並不是心軟,怕我對白家怎麼樣。”
“他們怎麼樣與我何干?我在乎的……”看了子銘一眼,她沒繼續說,覺得有點肉麻。
宋子銘聽得正認真,“怎麼不說了?在乎誰?”
白蔓筠看向窗外,“反正你別做對你不好的事。”
車開到路寬闊的地方,宋子銘騰出一隻手握住蔓筠的,什麼都沒說,但勝似千言萬語。
車停好了,子銘神秘地說:“你怎麼都不問我帶你出來和誰吃飯?”
“不就是你和我嗎?還有別人?”看到子銘點頭,她問:“誰啊?我認不認識。”
宋子銘牽著她的手,笑了笑說:“認識。”
“那你倒是說是誰?”
“不說,自己猜。”
“提醒一下嘛!我怎麼知道是哪方面的人。”她搖著子銘的手說。
他突然停下腳步,“蔓筠,我覺得你變可愛了!”
怎麼可以用‘可愛’這種詞形容白蔓筠?要是她競爭對手聽到,估計會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