汾水城,神廟之頂,旗杆之上。
楊成點了一根生命牌香菸,悠悠吐了口眼圈,然後用感慨地聲音道:“起風了啊。”
“是啊,起風了,”在旁的同樣是被懸掛在旗杆上的主神,“主人,你說我命咋就這麼苦呢,你在那個世界玩得那麼哈皮,可管我什麼事情了,憑什麼我也要和主人一起被掛在旗杆上啊!”
主神嚎啕大哭,“我感覺我的命好苦啊,感覺已經沒有活路了。”
“主神,你看你,我都沒說什麼,你咋就這麼悲傷呢?”
“嗚嗚,我能不悲傷嗎,如果單純被掛上來也就罷了,可主人你看看自己,渾身上下就被零大人剝的就剩褲衩子了,我感覺跟穿著大褲衩子的主人掛在一起特別羞恥特別丟人!”
“不要在意,都是一些小事了!”
“哎呦,我的天類,還能給人一條活路嗎。關鍵是,這件事我自始至終都沒參與好吧,憑什麼我要和主人掛在一起啊!”
“這個……估計零是怕我一個人被掛在這裡寂寞吧,你想啊,上一次你和我一起被掛在這裡,已經有了深深的革命友情,她肯定是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才讓你和我一起的。”
主神:“……”
楊成:“今天的風兒好喧囂啊!”
主神:“……但是感覺這風,似乎在哭泣……”
楊成:“好兄弟,你的恩情我不會忘記的!”
主神淚目了,“主人,你還是把我回收了吧,我感覺我已經無法在汾水城生存了!”
楊成語重心長道:“主神啊,可千萬不要放棄希望,一旦你選擇了放棄,那就意味著結束了知道嗎?!”
主神哽咽道:“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就不應該被主人創造出來。”
楊成搖了搖頭,“不,這不是你的錯,是世界,錯的是這個世界!”
“主人,等這次被掛完旗杆後,就賜我一個性別,哪怕變成男的,送我回老家結婚也行啊。”
“不不不,你可千萬不能有性別,不然零肯定會讓你死得好慘的!”
主神:“嗚嗚嗚,我的命好苦啊。”
楊成:“別,有人來了,是夢兒!”
“哇——”
楊夢兒同樣來到了神廟之頂,但二話沒說,當先哇的就哭出了聲。
“夢兒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怎麼忽然就哭了?”
主神:“……不對啊,夢兒你哭什麼,要哭也是我這個無辜的人哭好伐?”
楊夢兒:“都是少主啦,一點也不關心夢兒,哇——”
楊成:“夢兒你先別哭,究竟是怎麼回事,快給我說說,你究竟受了什麼委屈?”
一看到楊夢兒哭,楊成真是心疼壞了,奈何現在被吊在旗杆上,想安慰一下楊夢兒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