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琴還是有些擔心她:“萬一要是被人看破了你的符,她家會不會找人來收拾你啊?”
木雲君說道:“來就來唄,我又不怕。再說,這可是她先惹我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有人來惹她,那她就算損一點陰德也不會放過對方的。反正只要人沒死,因果業障就不會落在她身上,若是不小心死了……
那也沒關係,她又沒改對方命格,若是死了,只能說她的命數到了。
木雲君說著突然把碗上,接著兩隻手打了個手印。很快一道黃光就從窗外朝一閃而來,被木雲君抬手一夾。
她抖了抖手裡的小黃人,說道:“再說了,我今天要來就打算把這東西收回來。昨晚一個晚上就夠她受的了。”
王天琴見她這麼說,倒放心了些。
等吃完早餐後,差不多七點時同學生就生無可戀的回來了。一個個累得跟狗似的,回來除了各別的有潔癖先衝進浴室裡洗澡外,全都趴到床上不肯動了。
和王天琴一個房間是的另外兩名同學一回來就看到木雲君,立即就驚訝的湊過來問她:“咦?木雲君你昨天失蹤到哪去了!我們找了好久都沒找到你啊。”
昨天大家莫名其妙都暈了過去,現在想想都覺得邪門呢。
木雲君道:“哦,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掉到了一個坑裡,上面都是草把我擋著了。然後我就是自己找出來了呀……”
她覺得,按昨天那種情況,既然白家的人都出現了。這種特殊事件,肯定有他們特殊的辦法處理的。但那些人肯定不會讓這些普通學生知道真實的情況,所以她只能隨口糊掐一個理由了。
那兩同學聽她這麼一說,都是一臉複雜的看著她:“那山離這裡也挺遠的吧,你竟然還能找過來。真厲害!”
一個謊言在用無數個謊言來彌補。木雲君只好繼續編下去了:“哦其實我地理成績挺好的啊,而且我從小就是在山裡長大的,知道怎麼辨別方向。再說來之前,我就看過這裡的地圖了,也記得酒店的位置啊。好在教官們只收了我們的手機,沒把揹包收走,我還是有錢打車的。”
那兩個女生立即就信了,沒在說什麼就洗澡的洗澡,癱的癱去了。
然後八點大家就到樓下大廳集中準備出去玩了,王天琴因為腳受傷了,只能在酒店裡躺著不能出去玩。木雲君去教官那裡報道後,眾教官果然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什麼。特別是傅衡,不僅沒問昨天的事,卻是問她要不要考慮一下考邊防大學什麼的。
木雲君反而是提出了她不出去玩了,願意留下來看護王天琴。其實她是困呢,她想睡覺。
反正這是自願的,她去不去教官都不會管她。
於是全班都出去玩了,結果木雲君兩個卻窩在酒店房間裡打手遊。
無聊的木雲君給家裡打了電話確認木雲星已經醒了之後,閒著沒事時就時不時的拿刀插王天琴:“人家花錢來遊玩的,你好了,花錢來是打手機遊戲的啊。要不要我幫你算算運勢啊!”
“……”王天琴心塞的不想和她說話。
本來高高興興的,誰知道被老師挖了個坑!結果掉下去人家爬上來了,她卻一不小心又掉了另一個坑。明明一起來的,只能現在眼睜睜的看別人玩,真心不要太討厭!
就這樣,第三天下午眾人就坐車回去學校了,晚上還繼續拖著痠痛的腿去上自習。
週一的時候,其他班級的同學們就好笑的看著重點班的同學們一臉酸爽的上下樓梯,連去飯堂都比別人慢了好多。
木雲君每天扶著王天琴去上課下課,打飯倒是別人讓她們打。有時候是王天琴宿舍裡的人幫忙打,有時候是木雲君這邊宿舍的幫忙打,還有因為不小心害了王天琴傷了腳的那位同學也幫忙打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