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弱水面露難色,白焰也好奇的打量著她:“你是弱水,剛剛那個也是弱水。怎麼有兩個弱水?”
也許,這弱水也玩人格分裂。
果然,白衣妹子遲疑了半天,見我們始終不走,吞吞吐吐的說了:“我們的確都說弱水。可以說,她就是我,我就是她。”
果然……
而且,弱水的兩個人格,都是知道對方的存在的。
“你為什麼要說我上當了?”我問。
她嘆了口氣:“你不願意聽我的話離開,是不相信我吧?”
“這和信任無關,我來這裡,是因為我丈夫會有危險,我想去幫他。半個月前,他也經過過這裡。”我試探道。
弱水恍然:“半個月前,的確有隻鬼路過了這裡。你是他妻子?”
“是!他現在怎麼樣了,你知道嗎?”我忙問。
弱水搖了搖頭:“抱歉,我不知道。他去了不周山,他去的地方,我去不了。但是,他路過我這裡的時候,並沒有受傷。”
也就是說,墨寒安全的透過了冥河和弱水,進入了不周山。
等一下,弱水比冥河更靠近不周山,為什麼弱水都不知道墨寒的情況,冥河卻知道?
瞧著白衣妹子還算好說話,我打算在她身上賭一把:“冥河跟我說,我丈夫被困在了不周山,你可以送我去見他嗎?”
聽見冥河兩個字,妹子眼中閃過一道羞澀,眼神也變得怪異了起來。
我深深切切愛過一個人,也被人深深愛過的。那眼神,我在墨寒的眼中經常能看見。
妹子愛冥河,非常非常的愛。
我似乎明白了黑衣弱水對我下死手攻擊的原因了。
一個愛而不得的故事。
“我可以送你們過去,但是⋯⋯你真的要去?你的修為,在不周山太危險了。”
我堅定的點了點頭。
冥河把我和白焰送過來,自己溜了,我們除了斤不周山找到墨寒,也沒有第二個選擇了。
“那趁她不在,我送你們過去吧。”白衣妹子道。
“對了,你說我上當,是怎麼回事?”妹子看起來不錯的樣子,我謹慎的問了一句。
正要施法送我們過去的妹子一頓,遲疑了一下,道:“你們不該過來的。她會殺了你們的,你也看到了⋯⋯”
黑衣妹子很像是那種被愛人拋棄後抓狂的狀態。
瞧著白衣妹子眼中縈繞著的哀愁,我不禁懷疑冥河祭言跟墨淵一個德行,都是那種提起褲子就不認人的貨。
保險起見,我沒多嘴問他們兩條河的恩怨。
白衣妹子示意我們走到河邊,她落下部分河水,河中竟然藏著一排石頭,正巧連線著對岸。
水落石出,我先走上去,確認沒有問題後,收起了玲瓏,示意白焰也下來。
我踩著石頭走在前面,白焰牽著我的手跟在後面。
這條河很寬,大大小小的石頭卻也連綿不絕。石頭上面沒有青苔,河中也不見有魚。
石頭露出來之後,石面上甚至都是乾燥的。我之前丟下去的那根廢草葉子,就沉沉的落在第一塊石頭邊。
由於不知道黑衣弱水什麼時候會在此出現,我和白焰走的很快,沒多久就走到了河中央。
正在這個時候,我感覺到身後的氣氛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