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遇見個無慾無求的。只要有想要的東西,就一切好談。
弱水還不回我,我更加肯定了她也有慾望,又問道:“只要你幫我進入不周山,你想什麼,我們夫婦一定全力以赴幫你找到。”
“說話算數?”弱水不說很確信的問了一句。
我點頭:“我以冥後的身份發誓!”
水面沉寂了一會兒後,河中間慢慢浮起一道人影的模樣,是水做的,整個人都玲瓏剔透。
那就是弱水嗎?
清澈的水面之上,那水做的透明玻璃人逐漸清晰起來,是一名黑衣女子。
這些河都是什麼審美?
冥河黑不拉嘰的,穿著一身白。弱水清清澈澈的,反倒是一身黑。
“我要祭言。”她望著我緩緩道,語氣聽不出悲喜。
祭言是什麼鬼?
“只要你讓祭言來見我,我就送你們母子進入不周山!”弱水像是做了一個很大的決定,對我又道。
她的眼神望向我的身後,那是我和白焰過來時的方向。
弱水在看冥界麼?
“我才嫁入冥界沒多久,不好意思,不認識你說的這位祭言。請問,那裡可以找到他?”我抱著白焰有些忐忑,希望喜怒無常的弱水不會因此就生氣。
然而,那水做的女人還是生氣了。
“他送你們過來,你居然說不認識他!”她怒不可遏,“冥界果然沒一個好東西!花言巧語!一派胡言!”
河流之中湧起滔天的巨浪朝我撲來,我抱著白煙閃開,那道水柱居然將我原來站著的地方砸出來了一個巨大的土坑。
一擊不中,又是第二道、第三道水柱連線打過來。
甚至,河面之上還出現了一條水龍,咆哮著衝出河面,吐出的一道道冰凌猶如利箭一般密密麻麻的衝過來。
我抱著白焰閃躲著,他放火燒掉了不少衝到我們面前的冰凌,抽空對我道:“媽媽,祭言就是冥河!”
我了個去!
“冥河不就住你隔壁麼,犯得著這樣欺負後輩麼!”知道真相的我沒好氣的沖弱水道。
“父債子償!”
弱水的每一個字都宛如有著深仇大恨,我忙撇清關係:“他不是我爹!”
難道是墨寒他爹?!
“白焰,那是你爺爺麼?”我忙問了一聲白焰,小傢伙似乎知道很多我不清楚的事。
白焰一臉茫然:“不是啊⋯⋯媽媽,我有爺爺嗎?”他歪頭努力想了想,“我有外公,那有爺爺嗎?”
你爹跟你娘說他沒爹媽,可是你媽上次在寒淵見過你奶奶了!
冥河該不會真是墨寒他爹吧!
仔細這麼一回想,冥河那貨和墨寒也的確有幾分相似⋯⋯
我抽空回頭看了眼不遠處的黑色淺灘,用靈力打散了水龍的冰凌後,退回到了冥河淺談邊。
按照冥宮主人能對冥宮發生的一切都瞭如指掌的原理,祭言那貨是冥河,應該對冥河邊發生的一切都很清楚。
無論他是不是真是墨寒親爹,我和白焰都是他弄過來的,我就不信他能見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