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是一個狙擊手除了槍以外最重要的的東西,王鷹丟掉了一隻眼睛,這也就意味著他再也沒有拿槍的資格了,這對於一名狙擊手來說,是莫大的悲哀,林天無法領會王鷹的痛苦。
林天盯著十六歲的王鷹,有些酸酸的感覺,正常人家十六歲的孩子,都在學校讀書,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他們無憂無慮,天真‘浪’漫,幻想著自己一個又一個美好的未來。
而王鷹呢,從小是個孤兒,在部隊長大,林天無法想象,年僅十六歲的他是如何成為一名狙擊手的,這裡面的苦,似乎只有王鷹自己能體會吧!
說實在的,林天很佩服眼前的這個少年,至少在他十六歲的時候,他沒碰過槍,沒上過戰場,沒為國家做過貢獻。
“你很喜歡當狙擊手嗎?”林天問。
一聽到狙擊手三個字,原本落寞的王鷹一下子‘精’神起來,“我從小就有一個夢想,要成為世界上最頂級的狙擊手,狙擊手能在無聲無息中讓敵人迎接死神的召喚!
為此我努力,我拼搏,我付出常人百倍的努力,終於成為全華夏年紀最小的狙擊手,我接受過三次任務,兩次順利完成,第三次,我受到了三名狙擊手的圍攻,最終,我打死兩人,重傷一人,而我,也在此戰中丟掉了左眼,再也無法拿槍了。”
剛剛還說的熱血澎湃,但是一說到眼睛,王鷹立刻低沉下來,雙拳緊握,獵獵作響,滿心的不甘!
“呦,這不是狙擊驕子,將軍手下的王牌,華夏最年輕的狙擊手王鷹,王天驕嗎?王天嬌不去戰場上開槍,跑到醫院裡幹什麼?”從不遠處,過來四個穿著軍裝,說話‘陰’陽怪氣計程車兵!
王鷹盯著他們四個,手臂上青筋暴起,滿眼的憤怒。
為首一人,叫張躍,是王鷹曾經的戰友,跟王鷹一起訓練,一起參加狙擊手的選拔,實力很強,是部隊的尖子,選拔的時候,他跟王鷹在一個小組,在一次考核中,他以一分之差敗在王鷹的手上
後來,王鷹成為主‘射’手,張躍成為王鷹的副‘射’手,張躍憋不下這口氣,申請回到野戰部隊,自此之後,他就恨透了王鷹,認為是王鷹奪走了他主‘射’手的位置,剛剛聽說王鷹出事了,趕緊跑過來,想要羞辱王鷹一番。
王鷹忍著怒氣,握著拳頭吼道,“競技考核,我們的每一個動作都被記錄在攝像頭裡,有十多位首長一起為我們打分,競技考核,是公平的,你不如我,是你技不如人,你求勝心切,好功好利,太在乎榮譽,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當一名狙擊手。”
“我不配當狙擊手,難道你配嗎?到現在,你還敢教訓我,你天天都不照鏡子嗎?我勸你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已經不是一個狙擊天驕,你就是一個獨眼龍,一個永遠也不可能再拿的起槍的廢物!”
“廢物!”
張躍狠狠的羞辱王鷹,羞辱的聲音引來附近的人圍觀,他們都對王鷹指指點點,絲毫不顧及王鷹的感受。
王鷹忍無可忍,握緊拳頭,上去就要揍張躍。
林天上前,一把抓住王鷹的拳頭,對他說道,“他們四個人,你一個人,怎麼打,他們明顯是要‘激’怒你,讓你先出手,這樣他們就能合理的還擊了,人在遇到困難的時候,生氣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從哪裡摔倒,就從哪裡站起來!相信我,我能治好你的眼睛。”
“謝謝你,林天哥,不過沒用的,醫生已經說了,我的眼睛治不好了。”王鷹忍氣說道。
看著王鷹垂頭喪氣的樣子,張躍就高興,他對林天嘲笑道,“你誰呀,你跟他什麼關係呀,連王天嬌都說了,他的眼睛治不好了,你還敢在這大言不慚的說要治好他的眼睛,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我說能治好,就能治好!”
林天被人小看,怒氣說道,要不是想要讓王鷹親自拿回自己的尊嚴,他都要出手揍張躍了。
周圍看熱鬧的人,有一位是王鷹的主治醫生,他聽到林龍的話,有些氣憤的說,“我親自看過他的眼睛,五分之四被彈片所傷,半數的細胞已經壞死,他的眼睛沒救了,年輕人,你的心是好的,但不要口出狂言,質疑我的醫術!”
“是啊,年輕人,你怎麼說話呢,王醫生是我們醫院最好的眼科大夫,他說治不好,就一定治不好,你怎麼能否定王醫生呢!”一名護士溜鬚拍馬,討伐林天道。
就連一些傷員,也對林天議論紛紛,眼神中,全部流‘露’出鄙視的神情。
林天沒有反駁,他相信,事實會證明一切!
他從饕餮系統中取出一隻治療‘藥’水,遞到王鷹的眼前,說道,“這是我無意中得到了一瓶‘藥’水,你喝下它,能治好你的左眼,拿回你丟掉的尊嚴。”
大家盯著透明的‘藥’水,全都瞪大了眼睛,但並沒有發現這瓶‘藥’水有什麼不同,在場的人,包括王鷹,他也不相信這一瓶連商標都沒有的‘藥’水能治好他的眼睛。
“這人瘋了吧,我就真不信了,一瓶破‘藥’水,能治好他的眼睛!”
“就是,最好的醫生,用最先進的儀器都治不好,一瓶來路不明的‘藥’水就能治好。”
“這人裝‘逼’裝大了,我看看他最後怎麼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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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人對林天指指點點,全都是批評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