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身後的冷意,陳帆目光一眯,回頭再一次迎上這個叫孤狼的傢伙。
雖說大家都在同一個組織,但各自為戰,你哪來的孤傲和高人一等,你不願意我接近李梅,我偏要接近,你能怎麼的!
陳帆戲謔一笑,手有些粗魯地握住了李梅的手腕。
“嗯?”
似乎感覺到陳帆的挑釁,孤狼的眼睛驟然露出兇光,藏在袖子裡的拳頭,傳來咯咯作響的聲音。
“好,很好!”
孤狼的聲音極其沙啞,他向前邁進一步,就要對陳帆出手,而就在這時,李梅上前一步,冷冷地對孤狼說道:“三爺讓你出去。”
李梅搬出福三爺,孤狼暴起的青筋才微微消下去一些,“我會在門口等著你,直到你接受我送你的雪蓮花。”
李梅聞言,眉頭微蹙,她偷偷看一眼臺上的福三爺,發現福三爺正專心的整理材料,似乎對這一切一無所知,她張了張嘴,最後選擇了沉默。
然而,就在孤狼一臉孤傲快要跨出門檻的時候,陳帆卻指著他手上的花,“把喇叭花當雪蓮花,也真是個人才,不知道是不是被天山下的摘花人給騙了……唉……可惜了。”
孤狼的面部肌肉抽動著,他拳頭再一次捏緊,整個人就像要暴走一樣,轉過身,怒視著陳帆。
可就在這時,收好檔案的福三爺抬起眼皮,看一眼依舊開著的門,語氣平淡地說道:“孤狼,出去記得把門關上。”
“……”
孤狼緊繃的身體像一下被抽空了的氣球,一下洩氣了,他青著臉,緊咬著牙關,乖乖的把門給關上。
“你啊,真是個惹事的。”福三爺從臺上走下來,他來到陳帆的身邊,替陳帆理了理衣領,目光移在陳帆的肩膀上,“家裡不平靜吧?”
“謝謝三爺關心,我會處理好的。”陳帆老實地回道。
“我知道,你這幾天回陳家的事,我都聽福嫣那丫頭說了,你小子好樣的,男兒就該如此,”福三爺誇了陳帆一句,然後話語一轉,“不過,福嫣這丫頭很少替人說話做事,你們之間,真的只是朋友關係?”
“啊……嗯啊。”
陳帆打了個哈哈,他搓了搓手,“三爺,剛才這個會議,是怎麼回事,暗夜行動,我能知道嗎?”
福三爺面色變得嚴肅,“最近接到訊息,神隱會在國外的一些勢力都在暗中回國,似乎有不尋常的行動,所以,我們必須在他們聚集之前,進行一次清剿,故而成為暗夜行動,另外,最近警方那邊接連線到幾起詭異傷人案件,組織這邊接過來負責理清這件事。”
福三爺說著,從辦公桌上拿起幾張照片遞給陳帆,“這是傷者的照片,他們都是在北城郊區被傷,據他們所說,傷他們的,是****著身子的瘋子,但是根據最新情報,他們被傷之後,傷口極易被感染,現在還有幾名傷者在重症監護室,暫時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
“北城郊區?”陳帆眉頭一皺,“三爺,今天我和福嫣也在那邊遇見了相同的事,就在鳳凰山,也許,在那邊會找到有用的線索。”
“當真?你能說一下當時的情況嗎?”
福三爺露出意外之色,示意一旁的李梅記錄。
陳帆也沒有隱瞞,將下午在鳳凰山遇見的事說了一遍,只不過,對於他和福嫣兩人小打小鬧的事,陳帆做了修改和隱瞞。
李梅目光在陳帆的臉上捕捉著什麼,似乎看出端倪,但她並沒有打斷陳帆的話。
聽完陳帆的話,福三爺在原地踱步思考一會,“李梅,馬上去叫趙二虎,李全兩人調查這件事。”
“是。”
李梅領命走出去,等李梅走後,福三爺面露神秘之色,“所以,你打算讓組織為你開一個實驗室?”
“是的,三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