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帆指了指朝著陳帆走來的一名男子,只見他全身肌肉呈現古銅色,近兩百斤的活魚,雙手抬著,一點也不費力。
“力氣大?”
“蠢,你看看其他漁民,他們的手臂曬黑,但是穿背心褂的地方卻是白的。”
梅麗蘇目光掃過其他人,果然如陳帆所描述的那樣。
“你在這等著。”
梅麗蘇起身,出現在男子的視野內,並說了一句陳帆聽不懂的日語。
那抬著籮筐的男子,瞄一眼梅麗蘇,繼續去搬東西,正當陳帆以為是錯覺的時候,那些漁民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很快,那漁船掉了一個頭之後,剛才那男子朝陳帆和梅麗蘇走來,在他身後,有幾名忍者穿著和陳帆與梅麗蘇同樣的黑色服飾,他目光警惕地一掃陳帆和梅麗蘇,手一揮,陳帆和梅麗蘇瞬間被包圍。
大頭的男子用有些蹩腳的漢語問道:
“你們不是父親派到小姐身邊的家臣,說,你們是誰!”
“怎麼,你們懷疑我們兩?”
梅麗蘇冷冷一笑,手朝為首的男子丟過去一個狐狸掛墜。
“這是我們的憑證,不要弄丟了,否則,天狐會怪罪我們的。”
“天狐?”
為首的男子眉頭一皺,旁邊的一名忍者低聲在他耳旁說著什麼。
少頃,男子的臉色微微一緩,但對陳帆和梅麗蘇依舊露出冷淡之色,跟他身旁的一干忍者,態度相差太大。。
“上船!”
男子手一揮,示意梅麗蘇和陳帆走前面,他則不急不緩地跟在後面,朝身旁的兩名忍者遞了個眼神。
梅麗蘇聽見上船兩個字,微微鬆了一口氣,第一步,總算有驚無險。
就在梅麗蘇思考剛才的話和動作有沒有破綻的時候,兩抹寒光,分別朝陳帆和梅麗蘇的後方襲來。
兩名忍者拔刀,無聲無息,動作非常迅速。
就在太刀快要刺到陳帆和梅麗蘇後背的時候,陳帆的嘴角一揚,身體以一個詭異的弧度轉身,右手精準地抓住朝他刺來的忍者手腕,用力一挑,太刀唰的一下改變軌跡,與另外一把太刀激盪在一起,發出刺耳的金屬聲。
梅麗蘇神色一驚,手下意識地往腰上一摸,陳帆瞥一眼梅麗蘇,身體遮擋住她的手勢,左手緊緊捏住她的手,阻止了梅麗蘇拔的動作。
“兩位這是什麼意思?”
陳帆目光微沉,怒視著打量他的男子,另外一隻手,卻在梅麗蘇的手上輕輕敲了幾下。
驚出一身冷汗的梅麗蘇,不露痕跡地將手恢復原狀,朝陳帆投去一個複雜的眼神。
要不是他制止,剛才就露陷了。
對面,很狡詐啊。
為首的男子見陳帆發怒,卻拍了拍手,說道:“閣下好身手,剛才不過是和你們開個玩笑罷了,五個月前,我的妹妹來信說,她收了幾個得力的助手,傳言果然不假,對了,我叫藤原松,是一香小姐的哥哥,兩位怎麼稱呼?”
陳帆鬆開緊握忍者的手腕,輕輕撣了撣凌亂的衣服,說道:“我們只有代號,她是香狐,我是野狐,藤原先生,我希望,這樣試探到此為止,天狐派我們來時,曾命令我們配合你們行動,畢竟柳山是一隻老狐狸,她在暗處,以防柳山耍詐。”
藤原松聽見陳帆這麼說,臉上微微閃過一絲詫異,說道:“你居然知道這麼多事?”
梅麗蘇這時轉過身,對藤原松說道:“因為,我們也想變強,那種藥,我們也很感興趣。”
“哈哈哈,既然是利益使然,兩位,就請跟我一起去見父親大人吧,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