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襲!
可結果還是一樣,一招之間,他被向北望一個過肩背摔摔在地上。
向北望可不是做做樣子,林無道真是狠狠砸在地上,痛得他呲牙裂齒。
“你已經死了兩次了,再來。”
林無道忍著疼痛爬起來,不敢再偷襲了,也不敢再魯莽攻擊了,先是設想了一下等會的攻擊動作和向北望可能做出的反應,這才動手。
結果沒有變,還是被摔得七葷八素,還是一招間,又聽到向北望說道:
“你已經死了三次了,起來,繼續。”
……
一直到11點半,兩人才收工,向北望說了一句:“早點睡”,然後走了。
林無道已經說不出話來,甚至連腰都直不起來了,因為被向北望摔了一晚,渾身各處都已疼痛不已,就連臉上,都青紫了幾塊。
更鬱悶的是,直到最後,向北望仍是隻用一隻手就可以放倒他,招數最多就兩招。
有一話叫:非一招之敵,最適合用這話來形容兩人實力之間的懸殊。
林無道不得不心服口服的承認:向北望是個絕對的格鬥高手,他沒有什麼招式可言,但只要出手,便是一針見血,直切要害,且大部分是跳出了林無道的判斷,直接碾碎林無道的防禦。
前後一個半小時左右,林無道足足“死”了78次,鬱悶得林無道想吐血。
林無道一瘸一拐的回了屋,身上實在是疼痛,索性坐在地上靠著牆壁。
他靜靜地回想著今天的打鬥,從中總結著向北望的技巧。
另一方面,他又忍不住想:向北望的身手都如此厲害了,那父親的身手,豈不是更加厲害?
遺憾的是,他上次沒有見到他父親的身手。
不過,就算見到了,也無法判斷出他父親的真正實力,因為,林義未必真的露出了自已的真實實力。
坐了十多分鐘後,洗過澡的向北望提著一袋衣服進屋,遞給林無道:
“這是你的衣服,早點洗澡睡覺,明天準備好早餐再叫我,對了,你餓不餓?”
“……”
不說還好,一說“餓”字,林無道只覺得餓得慌。
兩頓沒吃了,能不餓嗎?
向北望可不是憐香惜玉,滿臉高興的樂呵走了。
林無道真想馬上跑到廚房去做點東西吃,但不會真這樣做,因為,不願認輸。
問題是,如果明天和後天還沒把手錶組裝出來,那還受得了嗎?
想到那塊表,林無道就一陣頭痛,心想著,一定要在今晚好好琢磨。
馬上起身,練起奇體術,這已經是習慣,只是,母親不在身邊,思緒控制不住的想念和憂傷。
另外,現在身體各處都在生痛,再做起奇體術來,更是加倍,痛得整個身體彷彿要散架了一般。
但林無道仍是堅持做完了,休息了幾分鐘以後,再拿出平板電腦,學父親的姿勢,從第一級便用十根手指頭挑戰。
結果,摘取成功率真只有20%。
正常,因為不是用以前的方式,相當於重新開始。
林無道又挑戰了一次,成功率稍有提升,他沒再繼續,因為要琢磨那塊表的事。
洗過澡,躺在床上,開始琢磨,但瞌睡一會兒便找上門來,強撐了一會兒,終是睡著了。
身上各處還痛著,肚子餓著,但林無道睡得無比深沉。
這是十年來,第一次睡得這麼快,也是第一次感到這麼累,而身體的潛能,總是隱藏在極限背後,如同一塊好鋼,需要千錘百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