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白啟這一瞬間顯露的是劍之法則，武魂大陸的武者，再度目瞪口呆。
“臥槽，都不知道該如何說白啟了。”
“他明明身負五行五方神獸血脈，竟然如今不激發五行法則。”
“真是天真，異想天開。他以為他對劍之法則的參悟，能夠比得上灰血族主神對灰血法則的參悟嗎？”
“白啟還是太狂了，需要有人給他一個教訓！”
“雖然劍之法則在諸天萬界乃是大道之一，但灰血法則也不差，這可是至尊法則，僅次於傳說之中的大道。”
“大道之下，就是至尊法則。”
而這一刻，灰柯主神見到白啟展露劍之法則，他是又喜又怒。
喜是因為白啟沒有施展最強的五行法則，因為武魂大陸的武者都公認一點，那就是白啟既然身負五行五方神獸血脈，那麼肯定主修的是五行法則。
當然，平時白啟也展現出了非常高超的劍術造詣，肯定也兼參悟劍之大道。
但是，在他們眼中，白啟對劍之法則的領悟，無論如何都比不上對五行法則的領悟。
當然，這些武者的認為，是對的。
只不過，白啟覺得，只要他不施展造化法則，那麼，不管施展什麼法則，這一戰的最終結果都不會變。
白啟之所以展露劍之法則，只是因為覺得這一門法則，最剋制灰血法則罷了。
而這一刻，劍之法則展露鋒芒，劍之法則的意境，赫然跟灰血法則的意境，狠狠碰撞在一起。
武者在修煉到真神之前，可以參悟法則，但是，只能參悟法則最淺薄的部分，那就是玄奧。
每一種法則，都具有不同玄奧。
當然，兩種或者多種法則，或許具有同一種玄奧，但是，其實歸根結底，玄奧的本質還是不同。
而武者如若修為提升到了真神，那麼對法則的參悟，就從玄奧，來到了意境。
意境，更加深入法則內部。
現如今，灰柯主神展現就是意境，灰血法則的各種意境，他參悟的，這一刻全都淋漓盡致展現出來。
而灰血法則作為至尊法則，意境之威，自然不可小覷。
只不過，白啟這一瞬間也同樣展現出了劍之法則意境。
所以，兩種不同法則的不同意境，赫然在虛空之中狠狠碰撞在一起。
雖然是不同法則的不同意境，但這一刻，意境交鋒，卻帶來毀天滅地的恐怖威能。
純粹的意境碰撞，看起來不如神力或者神通碰撞那麼猛烈，但實際上，意境交鋒所產生的毀滅威能，那可是一點都不比神通對撞弱。
反而，因為意境交鋒事關法則碰撞，所以直接牽動了天地本源之力，勾連了法則本源。
當然，意境也只是短暫能夠溝通法則本源。
以如今白啟和灰柯主神對於法則的領悟，自然還無法讓法則本源徹底顯現。
因為，這一點，神帝都做不到。
唯有開闢小世界的天尊，才能夠讓法則本源顯現。
既然是意境交鋒，那麼自然就不可能完全持平。
哪怕修為境界相近的強者進行意境交鋒，他們對法則的參悟，都不可能完全一致。
所以，自然就會有一個高低之分。
而這一瞬間，高低立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