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官姬姒看著機密檔案,不由得笑了。
趙興請魏國公下了禁言術,讓其餘目擊者不說出去,他要留著這些道院頑固派的黑歷史。
不過命官姬姒,就欣賞了個遍。
尤其是候變復原的過程,都是光溜溜的一個,十分辣眼睛。
還有些落下了後遺症,變成人了都還在那哼哼唧唧。
搞不好以後沒事都會哼一聲。
“恐怕會留下心理陰影了———”旁邊的羅王在事後跟著姬姒一起復盤,也有些忍俊不禁。“以後誰跟他在道場切,面對這手豬羅法,都要承受極大的心理壓力啊。”
除了大道之爭,道場切磋肯定是不死人的,如此一來,豬羅法傷害性不大,
侮辱性極強!
尤其是那些平日身居高位的強者,基本要啥有啥了,就好個臉面。
要是變成一個光豬躺著,還叫兩聲,那可就太丟臉了。
“吳澄的法術已經很久沒有人,能練得這麼高深的。”
“就連凌天辰都沒修到終極層次。”羅王道,“我聽說他還要去繼承李伯謙的元封法?”
姬姒點了點頭:“是,離了豐京後,他就去了道源洲的玄天學宮。”
玄天學宮,花溪院。
藍天白雲,陽光照耀,李伯謙悠閒的躺在椅子喝著果汁。
“小子,你不是被禁足四年嘛?”
“真新鮮吶,你又敢抗旨?”
“,您可別亂說啊。”趙興連忙擺手:“我的本尊可還在齊天之巔被聖旨壓著呢。”
景帝的禁足聖旨,還真不是開玩笑,真能夠壓著人動彈不得。就好似當初幽若公主只能跪坐在龍床之上。
“又是分身來學啊?”李伯謙笑著起身,“元封法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您試試看唄,實在不行,咱以後下去找您。”
“下去找我像話嗎?哈哈哈A~
和老頭逗了會悶子,自大治五十六年十月起,趙興便和李伯謙在這裡學習終極法術《元封》。
除齊天之巔的本尊之外,趙興便只有兩具分身在外。
一是東海碧仙郡的公主府府邸,二是李伯謙身邊。
趙老爺也是給足了景帝面子,就這兩分身,都是隻在特定範圍,也不算違反聖旨了。
他下這個禁足令,剝奪了皇宮行走的名頭,也正符合趙老爺的意。
如今已是永治五十六年底,趙老爺是什麼都不打算幹了,安安靜靜的等待老景仙去。
等到武帝繼位,那才是他大展拳腳的時候!
“《元封》,是終極法,當年我進入西極冰川的一處禁地探險,偶然進入到了一處古老的神殿。”
“看到了很多不屬於這個時代的壁畫,參悟了半個月,福靈心至,便創出了這一法術。”
“很奇怪,一創出來,這門法術就是終極層次,我後來想要延伸,都只創出頂級七轉至九轉的三式,根本無法讓其餘人來領悟,因為它太過深奧。”
西極冰川的古老神殿,壁畫?趙興眉頭一皺。
“後來呢,您在那裡還發現了什麼?”
“後來,我多次去尋找,卻發現根本找不到了那個地方。”李伯謙回憶著往事。“百年前,我曾帶王天知去西極冰川的‘極冰海眼’進行訓練,又一次去找過,仍舊沒找到。”
“倒是又一次看到了‘死亡冰柱’,只不過和我當初發現的地方不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