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地軍隊三千人,但是有五十門大口徑火炮,全部是155毫米的榴彈炮。
艦隊十五艘,總共四千人,也全部都是線膛榴彈炮,總共二百門左右。
兩支軍隊互相掩護,一路南下,不斷逼近天涯海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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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學士張玉音,又恢復了之前灑脫不羈的樣子了,披頭散髮,也不化妝,動不動就破口大罵,使出吼人大法,上她的課稍稍一不小心,簡直會被罵得懷疑人生。
此時的她,依舊在整理大圖書館,只要有人有一本書沒有放對位置,她就開罵,一直到罵得人面如土色為止。
正整理到了一個書架,結果發現上面空了兩個位置,她頓時怒吼道:“這兩本書哪裡去了?哪裡去了?誰借的還不還回來?這都多少年了?你是拉屎沒有紙,把書撕了嗎?”
頓時她視野內所有的學士全部低下頭,不敢回嘴,也不敢對視。
“不說是吧?”張玉音一捋袖子道:“沒人承認的話,今天我視野內所有人連著打掃一個月的茅廁,張二你跑什麼跑?你以為跑了就能離開我視野嗎?”
那個頭髮鬍鬚全白的學士道:“玉音學士,我……我實在是內急了,不是要跑。”
“內急啊?很好,那你給我站住別動,你給招供出來,是誰借走這兩本書不還的?你說不說,就給我尿到褲子裡面嗎?甚至逼急了我,直接給用繩子綁起來,讓你膀胱炸掉。”張玉音寒聲道。
那個學士弱弱道:“呃,張玉音學士,那兩本書都是透過你手中借出去的。一本是沈浪借走的,一本是祝檸借走的,都還沒有還回來?”
張玉音疑惑道:“真的?”
所有學士拼命點頭,表示絕對是真的。
那個學士道:“張玉音學士,請問我現在可以去走腎了嗎?”
張玉音怒吼咆哮道:“什麼意思?所有人都知道這本書是我借出去的,為何不提醒我,看玩笑話是不是?你們想要做什麼?”
所有人無奈低頭,任由張玉音河東獅吼。
那個張二學士憋得渾身顫抖道:“張玉音學士,你,你放過我吧,我年紀大了,真的憋不住了,我都七十了,你總不能看著我斯文掃地吧。”
張玉音瞥了一眼道:“念在你也姓張的份上,去吧。”
那個張二學士如蒙大赦朝著廁所狂奔而去,幾分鐘後,無比舒坦地出來了,嘆息道“真是入門三分急,出門一身松啊。”
“好詩,好詩……”所有學士讚歎道。
“張二學士,您進側門三分時間了結,那進蓬門呢?又多久時間了結呢?”一個學士問道。
“只怕半分都不到吧。”一個學士笑道。
張二學士拂鬚道:“瞎扯,至少半個時辰,別看老夫年紀大了,絕對是老而彌堅。”
看上去真的是很和藹可親的一群人對嗎?像極了象牙塔裡面的那些教授,互相之間沒有任何架子,而且經常還開幾句葷玩笑。
而就在此時,一個學士緩緩地走了下來,道:“沈浪軍隊打來了。”
“哦!”所有學士抬頭看一眼,然後該幹嘛幹嘛,該看書看書,該工作工作,甚至在放水的學士都沒有停頓一下。
這一聲哦字,才顯露出了無盡的傲慢,還有他們的眼神,藐視一些,聽到沈浪軍隊打過來的,就彷彿是聽到一群雞鴨鵝打過來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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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軍隊打來了,天涯海閣瞭望臺上的那幾個學士,在幾十裡之外就發現了沈浪的軍隊,然後該幹什麼幹什麼,沒有敲鐘,也沒有高呼敵襲敵襲,就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一般。
看守大門的那個老頭依舊在打瞌睡,掃地的老頭依舊在掃地,一切顯得那麼風輕雲淡。
沈浪的陸地軍隊和海軍艦隊始終保持一致,距離天涯海閣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三十里,二十里,十里,五里,四里!
在這個距離內,艦隊停了下來,地面軍隊也停了下來。
地面軍隊的五十門火炮開始安裝,瞄準。海面上的十幾艘艦船也開始調整方向,瞄準天涯海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