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娜有些手足無措,她剛剛來到紐約就被多里安當成了禁臠,根本沒有出臺應酬的經驗。
再說了,平時就算是有人點了她們,開始也是大家聊聊天喝喝酒什麼的,很少有人這麼一開始就直奔主題,實在是太急了點。
只是康拉德現在心情不好,急需要有個漂亮的女人來幫忙平復心情。
更何況,他對蒂娜的感覺,也就只是這妞長得不錯身材性感外加唱歌好聽罷了,關於她的個人想法,根本沒有任何興趣去了解。
自己是出來玩的,不是來做心理醫生的!
“混蛋!”多里安站在二樓的窗戶邊,透過百葉窗的縫隙看到了下面的情況,手中的玻璃杯都被他捏的咯吱作響。
棕櫚夜總會的包廂設計的是半露天式,也就是上面是完全開放的,但是門前卻拉了個簾子。
這樣既可以保證客人們不會感到太拘束,同時需要隱私的時候,也只需要把簾子拉下來就可以了!
當然,作為夜總會的經理,多里安自然知道哪裡可以偷窺到包廂內的場景。
只是他現在倒是寧肯自己不知道為好。
那個混蛋小子正在對著他的女人上下其手,絲毫沒有半分風度,簡直是能把人的肺給氣炸了。
蒂娜左右招架的有些無力,固然康拉德的年齡要比她小好幾歲,可是男人和女人天生的力量差距,使得她的反抗根本宛如笑話。
更何況她也知道對方是得罪不起的人,所以反抗的幅度很有限。
一個本身身體素質就不如你外加不敢大幅度反抗的女人,在康拉德的眼中,跟一隻束縛住的小白兔並沒有任何區別。
他才不管對方是自願的還是被逼迫的,既然吃了這碗飯,就要有相應的覺悟是不是?
看著康拉德將蒂娜弄得滿面緋紅,被奧斯本摟在懷裡的兔女郎這才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女人之間的戰爭,永遠都是充滿了心機,固然蒂娜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得罪過一眾同僚,可是在那些女人眼中,享受特殊待遇的她,根本就是所有人的敵人。
“咱們要不要出去玩玩,我在四季酒店還有幾個長期套房。”看著康拉德的興趣不錯,奧斯本連忙趁熱打鐵問道。
夜總會的包廂雖說也可以用來作為奇怪場所,但是不管是康拉德還是奧斯本,顯然都不是那種喜歡在大庭廣眾下暴露自己的人,所以離開這裡去四季酒店,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蒂娜想要抗拒,多里安只是告訴她來了兩個來頭很大的年輕人,需要她去招待一下,但是卻沒說要出臺啊!
陪酒和出臺,這中間的差距可就大了好吧!
只是她剛剛準備抗議,康拉德公爵就一巴掌拍在了她屁股上,將她反抗的話語直接給打嚥進了肚子。
自己是出來玩的,到這種時候這妞還想要退出,豈不是把自己當成了傻子?
正所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鬱悶了一天的康拉德公爵大人,現在也是需要找個人來發洩一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