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龍婆一聽,頓時大驚失色道:“陸天行,你騙我,你不是說饒我一命嗎?”
陸銘說著,口中一聲清喝,只見他身邊的空間一陣扭曲,溼龍婆連同那道金色光罩,一同消失不見,眾人在驚愕中,只聽到了溼龍婆傳來的半聲慘叫。
現在的溼龍婆,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能力,只是一團能量體的存在,殤應該輕易的就能收拾了他。
說著陸銘轉身就走。
奧娜一聽,再次拾起細劍,指向了陸銘。
而這時,拉瑪十世卻是朝著奧娜說道:“還不把劍放下,這位陸先生,乃是世外高人,幫我們剷除了溼龍婆這樣的敗類,與我等有恩,豈可放肆。”
這時,拉瑪十世又朝著陸銘說道。
拉瑪十世到現在,想一想還有些後怕,溼龍婆控制住他,等於控制了半個暹羅的勢力,以此人的陰毒,拉瑪十世不敢想象,他會幹出來什麼樣的事情,所以他對陸銘,是從內心的尊敬。
他可沒什麼興趣,和這一幫人喝酒。
“陸先生,您如此幫助了我們,我們無論如何,都要表示一下感謝,如果您不嫌棄,我想封您為我國的昭披耶,不知您意下如何?”
昭披耶在暹羅,是除了國王之外,是最高的一種爵位了,相當於古時候華夏的公爵、親王,地位可是相當的崇高。
並且,昭披耶這個爵位,只在國王之下,現在的暹羅,可還沒有親王的出現,更何況,還是封給了一個外族人,這叫奧娜怎麼能夠不震驚。
暹羅的武道,被自己一通斬殺,又被溼龍婆殘害,已經是元氣大傷,而他們又多了自己這麼一個敵人,單是從個人武力上來講,暹羅已經是一落千丈了。
這時,陸銘緩緩說道:“陛下,我是要回華夏的,不會待在暹羅,你就是封我為昭披耶,也沒什麼作用。”
陸銘想了想,有個昭披耶的身份也不錯,最起碼,回去能跟雲可天那幫人顯擺一下,也算自己沒有白來。
“既然如此,我就接受了這個昭披耶的爵位,不過我有言在先,我不會出席你們的任何宴會和儀式,你們要是有難,我也會酌情幫忙,但是,沒事就不要煩我了。”
而這時,拉瑪十世臉色一變,不過,他隨即說道:“一切聽陸先生的,奧娜,立刻去傳書記官,並取昭披耶的勳章和印信過來。”
而奧娜臉色一變,然後點頭稱是,轉身去辦事去了。
在暹羅,除了政策上的事情,一般的民間事宜,王室還是有著很大的權利裁決的。
不過,她和拉瑪十世的思想境界,還是有著一定的差距的,在拉瑪十世看來,一個昭披耶,就可以換來一個如此強大而友好的夥伴,何樂而不為呢。
而在不久後,只見奧娜和一個七十多歲,穿著暹羅特有的王室官服,手裡拿著一個厚重的,金絲封邊的書籍走了進來。
拉瑪十世手捧玉盒,一臉嚴肅的說道。
說著,拉瑪十世開啟玉盒,取出一個圓形的勳章,和一枚古玉雕刻而成的,方形圓把的印信,朝著陸銘走去。
而勐拉開啟皇冊,把陸天行這個名字,和他的爵位記錄了進去,從現在開始,陸銘就已經是暹羅的一位實權親王了。
這時,拉瑪十世說道:“尊貴的昭披耶,您已經是暹羅王室成員了,不知道您現在,能不能賞個臉,和我這個老傢伙吃一頓飯呢。”
拉瑪十世立刻大喜,吩咐奧娜趕走那些來援的軍人,又讓書記官去準備宴席,然後拉著陸銘的手,朝著自己的王位走去。
於此同時,曼谷大學城。
“你這個賤貨,還說和他沒什麼,沒什麼他會給你十萬塊,你騙鬼呢?”
她沒想到,晚上回來,朱建剛竟然偷偷拿著她的卡,去查了餘額,這一下,朱建剛跟瘋了一樣,不住的羞辱她,唐姍姍這一刻,只覺得有著無盡的委屈。
“你個賤貨,這個人這麼有錢,既然他上了你,這點錢可是不夠,你立刻給我去找他,讓他拿一百萬給我,要不然,他就不要想活著離開曼谷了,要是不給錢,我會和毒蛇去找他的,他的後果,你自己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