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看向這名捕快,皺眉道:“什麼稅?”
“進城稅,凡不是本鎮之人,進鎮必須交稅,這是規矩。”捕快斜眼看著陸銘說道。
陸銘看向王薛江等人,問道:“有這個規矩嗎?”
陸小虎等三人,只來過鎮上一兩次,因為他們太窮了,但也知道這個規矩。
但王薛江是在這裡,修煉學習了多年,對這裡的情況,非常的瞭解,便點頭道:“是有這個規矩。”
“規矩。”陸銘皺眉道:“齊國律法,有這個規定?”
王薛江有些尷尬,附到陸銘耳邊,小聲說道:“律法到沒有規定,這是這裡的鎮守官,也就是考官規定的。”
陸銘一聽,好傢伙,原來這是私自規定,還真是雁過拔毛啊。
這時王薛江又說道:“一地的鎮守官,既是考官,還擔任著民政,軍政等等職務,他的規定,在當地,是沒人敢違抗的。”
陸銘恍然大悟,原來鎮守官,什麼都管。
權利如此集中在一人身上,那麼出現么蛾子,就不可避免了。
不過,陸銘看向捕快,淡淡說道:“沒錢,有錢也不交。”
“好大的膽子?”捕快一聽,一拍腰間的佩刀,瞪著眼睛說道:“你是不想活了?”
“我去尼瑪。”陸銘一聽這話,隨手一拳,就砸在了捕快的鼻子上。
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捕快鼻血飛濺,鼻骨碎裂,仰天而倒,砰的一聲,直挺挺摔倒在了地上。
捕快身後的幾個跟班,全都傻眼了。
陸小虎等人,和王薛江,也是一臉痴呆。
這怎麼一言不合,就被撂倒了。
不管怎麼說,這捕快,也是官府的人啊,先生還要考試,這要怎麼辦?
陸銘卻是看著幾名跟班,冷冷的說道:“怎麼,你們也想捱揍?”
幾名跟班一看,這根本不是他們惹得起的茬,一夥人連忙扶起,昏迷不醒的捕快,一溜煙的跑了。
臨走,還有一人放出狠話,道:“你等著,襲擊捕快,這可是大罪。”
“哼。”陸銘不屑的一笑,轉頭對王薛江說道:“在哪考試,快點吧。”
王薛江一臉無奈和尷尬,看著陸銘直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