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個小小的鎮子,附近的村民,進來都要收稅,你的良心讓狗吃了?”陸銘怒聲喝罵道:“考試也要收錢,這是為國選才,齊王讓你收錢了?”
“沒有,是我自己加收的,我該死。”鎮守官哭得稀里嘩啦,再也沒有半點威嚴可言。
“為官一方,不想著怎麼富裕民生,卻是想著怎麼撈錢,你這樣的官員,該死。”陸銘怒喝道。
鎮守官哭道:“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陸銘看著,哭成鼻涕蟲的鎮守官,搖了搖頭,也不想在和他糾纏下去。
一個國家的之中,這樣的人還不知道有多少,不從根本上想問題解決,也起不了什麼作用。
“站起來,立刻簽發考證,你的事,我先給你記下,等我見到齊王,在跟他好好聊聊。”陸銘冷聲說道。
鎮守官一聽,嚇得渾身癱軟,一把抱住陸銘的腳脖子,哭喊道:“大人,您這是要我的命啊,我一定改,您給我個機會吧。”
“滾,好好為民服務,我就考慮放你一馬。”陸銘一腳踢開鎮守官,說道。
鎮守官一聽,連忙爬了起來,朝著陸銘不斷行禮,然後火速簽發了考試透過的考證,送到五人手上。
在聽說五人要立刻動身,前往省城之後。鎮守官又立刻,把自己馬車送了過來,還附帶著一箱銀子。並且又贈送了四把寶劍,讓他們人手一把。
陸銘也不跟他客氣,全盤收下,然後坐上馬車,由王薛江駕車,順著大道,朝著省城駛去。
鎮守官帶著幾名官員,在路邊不住的招手,目送陸銘等人離去。
“大人慢走。”
“大人有空常回來看看。”
“大人您走好啊。”
直到馬車消失,鎮守官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臉愁容的說道:“這可怎麼辦?”
幾名官員也是面面相覷,他們那裡知道怎麼辦。
而此時,在馬車中,陸銘斜靠在墊子上,陸小虎、陸公尚、陸瑤庭三人,一臉崇拜的看著陸銘,臉上的激動之色,還沒有消去。
“你們看著我幹嘛,我臉上有花啊?”陸銘沒好氣的說道,這還讓人怎麼休息。
陸小虎心直口快,說道:“先生,您是真正的高人,我們想請您真正的收下我們,成為您的徒弟。”
陸公尚和陸瑤庭,也是重重的點頭,表達了同樣了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