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宰時進來,目光在眾人臉上一掃而過,所有人紛紛把頭埋進地面,根本不敢抬頭。
鄭宰時沒有說話,臉上也沒有表情,但卻是不怒自威。
一進來,除了眾人的跪拜之後,就是一片鴉雀無聲。
他駐足了兩秒,目光看向了二樓,正好和上面的陸銘,對視在了一起。
陸銘端著就被,淡淡的看著他,緩緩的喝了一杯酒。
鄭宰時的目光中,閃過一片風暴,隨即大踏步的朝二樓走來,一隊親衛,緊緊跟在身後。
片刻後,鄭宰時就來到了二樓。
他先是看了鄭太一眼,目光在他身上逗留了好久,發現並不至死,便不再理會鄭太,而是轉身來到了陸銘面前。
此時溫學真等人,都被鄭宰時強大的氣場,激的手足無措,額頭汗淌。
只有陸銘依舊在悠閒的喝酒。
“就是你打傷我這個不成器的兒子?”鄭宰時沉聲問道。
陸銘放下酒杯,淡淡說道:“對,你也知道,你這個兒子不成器?”
春意在一旁端著酒壺,大汗淋漓,她很想逃離這裡,但不知為何,好像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始終籠罩著她,讓她無法離開。
她用顫抖的手,繼續給陸銘倒滿了酒杯,光是這一個動作,好像就耗光了她所有的力氣。
而坐在陸銘另一邊的蘭梅,同樣是大汗淋漓,手中筷子,夾著一塊脆炒蝦仁,準備隨時餵給陸銘吃一樣。
鄭宰時一看這場景,眉頭微皺,緩緩說道:“他是不成器,但打狗也要看主人,你下手如此之狠,是一點也不把我放在眼裡啊。”
“我打狗,從來都不看主人,有時候,還連狗的主人一塊打。”
陸銘說完,一旁的蘭梅,不由自主,戰戰兢兢的,把蝦仁送到了陸銘的嘴邊。
陸銘吃下蝦仁,用餐巾擦了擦嘴,看向了鄭宰時。
鄭宰時的目光,一片陰沉,眉宇間正在醞釀這一場風暴,周圍的空氣,開始變得異樣起來,腰間的佩劍,在劍鞘中開始嗡嗡作響。
“好大的膽子。”鄭宰時一揮手,長劍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