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換。”陸銘早就聽見了,知道怎麼回事,想好好喝個酒都不行,他也非常不爽,二話不說就拒絕了。
李繡娘一臉為難,對陸銘說道:“大人,您行行好,下面來的那位,是鎮守官大人的公子鄭太,我們惹不起啊。”
“你惹不起,不代表我惹不起,讓他滾一邊去,不然小心捱揍。”陸銘淡淡說道。
一聽這話,李繡娘臉色頓時就變了,難看至極。
不說陸銘說的是不是大話,能不能惹得起鎮守官的公子,她是實實在在的惹不起啊,這兩人互不相讓,豈不是要出事。
一旁的溫學真,王薛江等人,也是十分驚訝。
怎麼鎮守官的兒子,也跑到這種地方來了,還非要這個位置。
但陸銘見多了這種人,像這種二代,橫行慣了,走到哪都是這種德性,一般人也確實惹不起。
不過對不起,在他面前,他可從不慣他們的臭毛病。
李繡娘一看,再次勸說,道:“大人,我們真的惹不起啊,您就當幫我們繡春樓一個忙,今天的費用,我們全免,您看可行?”
“不行,我又不是掏不起這個錢,憑什麼讓出去。”陸銘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李繡娘一看,皺眉道:“大人,您這樣的話,我真的沒有辦法了,您可別嫌有麻煩。”
“我這人,遇到了不知道多少麻煩,也解決了不知多少麻煩,所以,我從不怕麻煩。”陸銘淡淡說道。
就在他們說話之際,鎮守官的兒子鄭太,似乎等的不耐煩了,帶著一眾僕人走了上來,徑直來到了陸銘等人的面前。
鄭太長的還算可以,到是眉清目秀,只不過,看起來驕橫慣了,臉上總是帶著倨傲。
鄭太昂著頭,用眼角看著陸銘,緩緩說道:“怎麼,我的面子,也有人不給?”
“給你面子,你是個什麼玩意?”陸銘毫不客氣的回了過去。
這下,溫學真和王薛江,陸小虎等人,都是面色一變。
不管怎麼說,先生還要透過這裡的考試,鎮守官可是五品高手,還掌管著他們的考核,這樣做,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而李繡娘嚇得,差點直接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