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呵呵一笑,道:“好了,你抓緊處理軍務,準備開拔,有什麼需要和難處,直接跟凌州的監察處說,他們會給你協調的。”
“末將遵命。”
這時,陸銘站了起來,對林鷹說道:“我們回凌州,哪裡的事情,還需要處理一下。”
“是。”林鷹俯首遵命。
隨後,陸銘大搖大擺的出了大帳,冷德康帶領一眾將領,一直恭送到了大營外,直至陸銘,帶著獅牙軍消失在視線中。
總督府,議政廳。
陸銘坐在總督的辦公桌後,斜靠在椅子上,慢慢的品茶。
林鷹站在一邊,說道:“殿下,您剛才的行為,是不是太過冒險了?”
“冒險?富貴險中求,你不知道這句話嗎?”陸銘淡淡說道。
林鷹面色不變,說道:“我知道,不過您是皇子,現在皇室血脈稀薄,我們可以冒險,您不能冒險。”
“呵呵,你怕我死了?”陸銘玩味的看著林鷹。
林鷹皺眉不語。
確實,他是怕陸銘死了。
陸銘一死,鸞平公主一個女孩子,沒有陸銘這樣的手段,根本震懾不住議會那幫人,更別說地方上那些大員,還有柳如是等等。
他一死,第一個倒黴的,就是林鷹他自己,就憑他在帝都皇城,製造的流血夜事件,誰也不會讓他活下去。
看到林鷹不說話,陸銘輕哼一聲,道:“你放心,就憑他們,還不能把我怎麼樣,就算是二十五萬大軍,我要想消滅他們,也只是彈指間的事情,你信不信?”
林鷹眉頭緊鎖,出神的,毫無禮貌的看著陸銘,想從他臉上發現點什麼。
但是失望的,他什麼也沒有發現。
陸銘呵呵一笑,道:“不可思議是嗎,等回到皇城,我會把答案告訴你們的,你們心裡的疑團,就會解開了。”
林鷹深呼吸了一下,緩緩說道:“多謝殿下。”
其實在所有人心中,始終有一個天大的疑團,那就是,三皇子的變化,為什麼這麼大,這完全就是天翻地覆的變化,大的讓人不可思議。
不過,既然三皇子答應,解開這個疑團,林鷹也就耐心等待了。
陸銘看了一眼林鷹,道:“現在,去幹你拿手的事,抄家,按照你的說法,張嘉佑這樣的地方大員,應該是富得流油,也該是他吐出來的時候了。”
“是。”林鷹行禮,轉身大步離去。
是夜。
凌州總督張嘉佑的官邸,包括十幾處私宅,甚至遠在數百里之外的老家,都被獅牙軍翻了個底朝天,查貨贓物無數。
然而這還沒完,林鷹讓那些文官,幕僚,互相揭露,凌州還有那些貪官。
在林鷹冷酷無情的威逼利誘之下,那些官員互相指責,揭露。
數十路獅牙軍奔赴各地,開展了一場浩大的抄家行動,不但逮捕了眾多官員,查抄的財物,據說拉了四十多馬車,連夜運往了皇城。
而原本只打算,在凌州停留一天的陸銘,被迫停留了三天,直到林鷹的抄家行動結束,這才返回了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