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鷹拿過來,仔細看了一遍,皺眉道:“是真的,金印是開國之時,帝國第一文豪秋明池所篆刻,他的筆跡,至今五人能夠模仿,那些模仿的,也都僅僅是像,沒有神髓,很好辨認的。”
“這麼說來,是柳如是用真的金印,早就炮製好了這道御令了。”陸銘緩緩說道。
林鷹默默點頭,他們都猜錯了,敷風和柳如是,並沒有關係。
而也只能是,陸銘說的這種情況,因為金印,是在叛亂髮生後,才不見的,顯然是被柳如是帶走了。而這道御令,早在這之前就發出了。
況且,皇帝把政事都交給了柳如是,柳如是能製造這樣一道御令,實在太容易了。
此時,敷風的臉色終於變了,他厲聲道:“兩位,皇城是不是出了變故,發生了什麼?”
林鷹皺眉,緩緩說道:“敷統領,柳如是……”
他剛剛說道這裡,陸銘卻是猛的站了起來,大喝道:“敷風,你作為拱衛皇城的統領,皇城發生叛亂,你卻坐視不理,這是謀逆。”
敷風大驚,正要爭辯。
但這時,陸銘卻是揮手一刀,奇快如電,敷風大驚之下,一隻手只來得及按在刀柄上,就已經身首異處了。
剩下六名副統領大驚,都將手按在刀柄上,隨時準備戰鬥。
林鷹的臉上也閃過一絲疑惑的神情,敷風可並沒有叛亂啊。
不過,那疑惑也只是一閃而過,他現在和陸銘,必須站在同一戰線,不管陸銘做了什麼,他也只能支援。
看著六名副統領如臨大敵的樣子,陸銘金刀入鞘,緩緩說道:“敷風雖然有御令,但是作為如此重要所在的統領,卻遭受矇騙,失職之罪在所難免,罪該當誅。”
“你們還不住手,想要造反嗎?”林鷹大喝道。
六名副統領面面相覷,一臉為難之色。
這時,陸銘說道:“柳如是忽然叛變,皇室死傷殆盡,你們嚴重失職,按帝國律,你們是什麼罪名?”
六名副統領冷汗直流。
事發突然,敷風瞬間被殺,他們都反應不過來。
不過從言語中,他們也聽出來個大概。
出大事了。
柳如是叛變,皇室遭難。
他們沒有盡到職責,這完全是死罪。
陸銘再次大喝道:“立刻整備軍隊,隨我進入皇城,鎮壓叛亂,將功贖罪。”
六名副統領互相看著,一時拿不定注意。
尤其是三皇子凌厲的作風,讓他們一度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
而此時,林鷹冷冷說道:“難道你們真要,背上一個叛亂的罪名,將你們的九族,都葬送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