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當一個人,越珍惜某樣的事物的時候,對這種事物,就越發的敏感,想的也就越多,也越擔心,趙俊蓮現在正是這樣。
陸銘聽完,靜靜的看著,搖搖頭,一拂手,將她拖了起來,說道:“你是真夠傻的,他們這麼欺負你,你還不給我往死裡揍他?你好歹是我的徒弟,被人欺負了,傳出去,我的面子何在?”
“啊?”趙俊蓮一臉呆滯,她沒想到,師父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不是她的錯嗎?
這時,蘇紅蓮走來過來,撫摸著趙俊蓮的後背,微笑道:“你真是太單純了,劉新凱那是分明想訛詐你,後來對你又起了壞心思,還給你下藥,別說扇他一巴掌,你就是打死他,也有你師父給你撐腰,真不知道你怕什麼。”
“我,我不敢。”趙俊蓮低著頭說道。
陸銘看得直搖頭,說道:“以後有人欺負你,直接給我打回去,打不過就回來搬救兵,咱們有的是人,你看看他們,一天天吃著你的飯,腦滿肥腸的,還一天屁事沒有,讓他們吃乾飯啊?”
“知道了師父,我以後什麼事都不敢瞞著師父,您不怪我就好。”趙俊蓮這時,終於破涕為笑,心中的一塊大石落下了。
這時,陸銘看向蘇紅蓮,問道:“那幾個傢伙怎麼樣了?”
“被我教訓了一頓,估計要在醫院躺上一兩個月了。”蘇紅蓮回答道。
陸銘哼了一聲道:“便宜這幫王八蛋了,既然你已經教訓了,那就算了。”
這時,陸銘看向了林霄和浮屠,說道:“你們是不是也知道這事,為什麼不跟我說?”
兩人連忙向前,林霄解釋道:“當時蘇首領已經插手,而且俊蓮好像有難言之隱,我就沒敢多嘴。”
“那你呢?”陸銘問向浮屠。
浮屠俯身道:“我也是這樣想的,也派了去盯住那幾個雜碎,只是您沒有發話,我也不敢擅自做主。”
“媽的,你們一天還考慮的挺多啊?”陸銘搖了搖頭。
浮屠低頭不語,不過林霄卻是說道:“先生,不過,對方好像不打算就這樣完了。”
“怎麼回事?”
林霄說道:“我也派人暗中關注了此事,就在昨天,那幾個雜碎的家長,在醫院商量,要給他們的兒子報仇,報警了不說,還找了一個武林中人,看樣子,是要找俊蓮和蘇首領的麻煩。”
“呵呵,有意思,老子本打算不追究了,他們還沒完了。”陸銘用手敲著桌面,思索了起來。
眾人站在一旁,默默的等著,趙俊蓮又開始緊張了起來。
不一會,陸銘忽然一笑,說道:“這樣吧,俊蓮這丫頭,怕是還不知道,她現在的身份,和擁有的實力,這丫頭太實誠了,林霄,你以蘇紅蓮的名義,傳個話過去,讓他們挑個地方,咱們去會會,他們請來的那個高手。”
“是,先生,我這就去辦。”林霄領命而去。
陸銘看向眾人,說道:“等決定了地方,宗師以上的,都跟我過去,帶上俊蓮,讓這丫頭,也長長見識,我的徒弟,還能讓人給欺負了,簡直是豈有此理。順便告訴他,讓他多帶些人,別說我們人多欺負人少。”
眾人都是大笑,紛紛點頭。
……
某五星酒店,總統套房中。
劉越正陪著張勁弓喝茶,在一旁說著恭維話。
他認識張勁弓,也是透過朋友介紹的,因為在廈門做生意,不認識張勁弓是不行的,因為此人在廈門,平趟黑白兩道,不認識他,你會有很多麻煩。
深知張勁弓的重要性,所以劉越也是接著這個機會,使勁的巴結張勁弓,把兒子都扔給保姆了。
就在劉越拍馬恭維的時候,有服務生敲門,並拿了一張名帖過來,說是有人要他轉交給他。
劉越疑惑的那來過來,開啟一看,立刻一臉驚訝。
“怎麼了?”張勁弓一看,問了一句。
劉越說道:“那個女人送來請帖了,自稱蘇紅蓮,說是要和我們見面,時間地點讓我們定,還說……”
“還說什麼?”張勁弓問道。
劉越臉色有些不好看的說道:“還說讓我們多帶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