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無極被老祖如此嚴厲的措辭,嚇得渾身發抖,一種無比絕望的感覺湧上心頭。
要是當初聽老祖的話,好好修行,煉丹製藥,是不是,就不會有今天。
可惜,這個世界沒有那麼多如果,有的只是結果。
招惹到這位,也是他的劫難了。
就在南無極絕望之際,陸銘卻是一笑道:“也不必如此嚴厲,他也沒有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教訓一下就好了。”
陸銘的一句話,讓南無極頓時感到絕處逢生,用無限感激的眼神,看著陸銘,只差嚎啕大哭了起來。
此時,老者深吸一口氣,呵斥道:“要不是前輩為你求情,定將你碎屍萬段,給我滾進後山,以後沒有我的話,永世不許出山,更不許插手藥王谷的事情。”
南無極連忙磕了三個響頭,又朝著陸銘連連行禮,說道:“不肖子孫,即刻滾去後山,永世不在出來,謹遵師尊和前輩的教誨。”
說完,好像生怕兩人反悔一般,南無極頭也不抬,急速朝著後山掠去。
相比自裁於此,這個結果,他已經萬分滿意了,至於其他的,都不重要,只有保住性命,才是重中之重。
看著南無極如同喪家之犬般離去,其餘幾個宗師面面相覷,不過已經沒有那麼害怕了。
既然陸銘能夠放過南無極,那麼放過他們,也應該問題不大。
這時,老者看著幾個宗師,喝道:“還不快滾,等著老子給你們管飯呢?”
幾個宗師一聽,如聞大赦,連忙行禮,然後迫不及待的急縱而去。
此時十幾個先天,還在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老者一看,對著藥王谷的弟子說道:“把這些人扔出去。”
藥王谷的弟子趕緊上前,把這些先天高手,夾起來朝外走去。
朱高勳一看,默默的自行離去。
就在這時,陸銘喊道:“朱兄,等一下。”
朱高勳聞言停住腳步,看向了陸銘,並行了一禮。
“朱兄這麼著急離去幹嘛。”陸銘笑道。
朱高勳苦笑道:“兩位都是前輩,我只是一個先天,境界低微,又自不量力,插手前輩的事情,哪裡還有臉呆在這裡。”
“朱兄這是什麼話,大家都是修行中人,而且朱兄的為人,讓在下十分佩服,留下一敘如何?”陸銘說道。
朱高勳為難道:“這……”
說實話,在見識到陸銘真正的實力後,朱高勳覺得,自己以前所做的事情,十分的可笑。
並且面對肖勇候的壓力,他也沒有敢仗義執言,始終覺得,自己道心有礙,其實已經心灰意冷。對修行失去了信念。
再加上老者和陸銘,都是深不可測的存在,自己身份境界地位,完全不在一個等級,他自覺,沒有什麼在逗留下去的理由了。
老者也是聰明絕頂之人,一聽陸銘的話,就知道陸銘非常欣賞此人,也連忙說道:“這位同道,前輩既然挽留,你也給我這老頭子一個面子,藥王谷還是有些好酒的,大家把酒言歡,也是一件美事啊。”
兩個如此強者,一起挽留與他,朱高勳也不得不答應,只能默默點頭。
老者哈哈一笑,吩咐道:“拿好酒來,今日我要於前輩和這位同道,痛飲一番。”
不多時,藥王谷的弟子,就擺好了桌椅,並在倒塌的庫房中,搬出僅存的幾壇酒,並送上一些小吃,放在了三人的面前。
老者邀請陸銘和朱高勳坐下,然而他才落座,並拱手道:“前輩,這位同道,在下藥王谷南不惑,敢問前輩和這位同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