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準備了好了嗎,別說我勝之不武,不教而誅。”肖勇候大喝道。
陸銘搖頭一笑,說道:“話說的真是漂亮,我倒是佩服,你只管動手就是,應付一個聖域,還需要做什麼準備。”
陸銘的話,頓時震驚全場。
大家都知道這傢伙狂妄,但這是不是狂的有些沒邊了,聖域,在他眼中就這麼不值錢嗎。
而肖勇候也是徹底狂怒,當他是宗師的時候,就沒人敢這麼跟他說話了。
現在他晉級聖域,反倒遇到了這麼一個狂徒。
不過,他雖然暴怒,但還是保持著理智,能這樣不把聖域放在眼裡,除了白痴,那就只能是高手了。
只不過,這是個白痴一樣的高手罷了。
就在陸銘放出狂言的時候,肖勇候大喝一聲,身上湧出沖天力量火焰,螺旋升起,一股強大的力量威壓,籠罩了整個山谷。
周圍的眾人心中一凜,紛紛再度避讓,更有弱者,甚至逃出了谷外,因為光是這股力量威壓,就不是他們所能抵禦的,留在山谷的,除了十幾個先天之外,就剩下那幾個宗師了。
然而面對如此驚人的威勢,陸銘依舊懶散的站在那裡,低著頭看著腳面,好像發現了什麼宇宙奇蹟一樣,連頭都不抬。
肖勇候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不知死活的東西,就算是大宗師,難道可以抗衡他這個聖域。
一擊必殺,這就是肖勇候此刻的想法,至於這個狂徒,會不會後悔,那就讓他找閻王去訴說吧。
瞬間,暴怒的力量火焰,就化為洶湧的狂濤,如同大海驚濤,又如萬重山巒,朝著陸銘撲去,落下。
他要用最直接,最純粹的力量,毫無花巧的,把這個狂徒,徹底碾成粉末,讓他永遠的腐爛在這片土地上。
而當這股力量朝著陸銘撲去的時候,山谷兩側掛起狂風,兩三人合抱的樹木被直接摧毀傾倒,整個山谷都充斥著一股無以言表的巨大威壓。
那些沒有退出山谷的先天武者,猛的吐出一口鮮血,大驚之下連忙催動所有真氣護體,這才堪堪抗住壓力。
而幾個宗師,身上也燃起力量火焰,才能抵禦住不被這股力量威壓傷害。
所有人都是瞠目結舌,無比震驚。
這就是聖域的力量嗎?
沒有花巧,沒有招式,只是純粹的力量,就造成如此的恐怖景象,這要是放做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包括哪幾名宗師,都非常明白,他們不可能抵抗,只能被碾壓成為齏粉。
而只是瞬間,這股力量火焰狂潮,就將陸銘淹沒在其中,如同大海的萬丈驚濤,傾落在一隻小舟上,而這隻小舟,瞬間就沒了蹤影。
這樣的力量下,眾人毫不懷疑,剛才還站著的年輕人,根本不可能生還,甚至恐怕找不到他的屍骨。
所有的一切,在這股恐怖的力量下,都顯得那麼脆弱和微不足道。
看到自己的力量,完全淹沒了毫無準備的陸銘,肖勇候終於發出了張狂的笑聲。
對方的自大,狂妄,終於付出了代價。
自己不但斬殺了極有可能,就是那個心中的敵人,更是展示了無以倫比的力量。
他相信,在場的這些人,在見過聖域真實的力量之後,再也沒人敢違揹他的任何意見了,他的目標,向前跨進了一大步,奠定了無比牢固的基礎。
狂暴的力量不斷的噴湧,轟擊在陸銘站立的地方,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
那塊地方方圓十幾米,完全被力量火焰所融化,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深坑,並且還在不斷深陷。
兩分鐘後,肖勇候幾乎傾瀉了他所有的力量出去,這個時候,他感覺完全可以了,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在這股力量,如此長時間的轟擊下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