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點頭,感覺這個姓陸的,確實有些放肆,宗師不可辱,更別說肖勇候已經是聖域了,但此人更多的,還是愚蠢,蠢不可及。
說完,肖勇候又看向陸銘,緩緩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有陸天行撐腰,你就可以橫行無忌了,你陸家已經這麼狂妄了嗎?”
“呵呵,你這話說的,我不知道,陸天行什麼時候,已經成立家族了,並且,他很囂張嗎?”陸銘反問道。
不過他心中也是好笑,人都說傳言可畏,當真是如此。
他遠在西京,不知道的是,在南方這邊,他已經成為了洪水猛獸,並且已經成立了龐大家族,橫行無忌了。
“這麼說,你不是陸家的人了?”肖勇候冷冷問道。
陸銘皺眉道:“這個問題我不想回答,我做事一向只求問心無愧,你想說什麼就直說,用不著拐彎抹角。”
“不敢承認了?不過你承不承認,今日我也不能輕饒了,就算你是陸天行親至,我也要你付出代價,我肖家的人,不是誰都有資格教訓的。”肖勇候說道。
這時,陸銘嘆息一聲道:“你想拿我立威就直說,費這麼大勁幹嘛,把自己這麼好的事情,非要自己攪黃了?”
“狂妄。”被陸銘一通調戲,肖勇候頓時怒火升騰,大聲喝道:“來人,撤去桌椅,讓我見識見識,這位北方同道的實力。”
肖勇候一番話,兩旁立刻湧出上百藥王谷和肖家的人,朝著場中走去。
而眾位來客,也識趣的起身,紛紛來到山谷兩邊站立。
聖域強者出手,必定威勢絕倫,被誤傷到那可就慘了。
而同時,他們看著還是一臉無所謂的年輕人,無不是紛紛搖頭。
死期將至,還能這麼鎮定,說他是傻呢,還是白痴呢,反正絕對不正常。
只是片刻,藥王谷和肖家的人,就已經清空了場地,露出一片的空地。
這時,肖勇候緩緩的走下平臺,來到山谷中央,朝著陸銘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到是禮數周到。
不過陸銘明白,這樣只不過是肖勇候在演戲而已,真正的目的,還不是要拿自己立威,展示一下他聖域的實力。
陸銘也不在乎,人生,哪裡還遇不到一些挑戰了,這樣的事情,他見的還少嗎。
就在他信步朝著山谷中走去的時候,人群中有一道聲音忽然說道:“這小子怕是我見過最狂的人了,不但敢挑釁肖家主,竟然對南谷主的回魂丹也敢品頭論足,大為非議,當真是狂的沒邊了。”
陸銘回頭一看,這人好像剛才,就是坐在他的前面,應該是聽到他和朱高勳的談話了。
不過這時候說出來,明顯有些捧高踩低,落井下石,實在是不厚道啊。
陸銘沒有搭理他,繼續朝前走去,但就在這時,南無極忽然喝道:“慢。”
陸銘暗自嘆息一聲,停下了腳步。
南無極看向那名男子,沉聲道:“這位兄弟,尊姓大名,你說的可是實話?”
“在下李浩男,也是雲南一個小小武者,剛才此人在我身後,和朱高勳兩人竊竊私語,對回魂丹大放厥詞,這都是我親耳所聞,絕無虛假。”李浩男朝著南無極連連拱手,一臉諂媚。
陸銘看得大為搖頭,為了巴結南無極和肖勇候,居然落井下石,甚至不惜牽連雲南同道,卑鄙至極,真是可惜了這個名字。
此時,朱高勳臉色也是一變,這件事跟他有什麼關係。
只是陸銘評論回魂丹,他還是駁斥了陸銘了,這對他完全就是誣陷啊。
雖然他是一個散修,無牽無掛,但是無故得罪藥王谷和肖勇候,這可完全不值當啊,他著實冤得慌。
“這位同道,我對回魂丹,可是沒有任何意見,你怎可信口雌黃?”朱高勳怒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