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憑什麼?”陸銘大聲的反對著。
“胡佛在帝國的身份和形象,不允許他和刺殺主教有關,這件事要是傳播出去,帝國的顏面何在,說不定還會引起動亂,所以,你的通緝令不能撤銷,還要加上這一條。”埃斯蒙德緩緩的說道。
陸銘氣的脖子都紅了,他大聲說道:“要沒有我,你們能知道他是真兇,現在居然還要我背上這條罪名,難道我這輩子,就帶著這些罪名活著,整天被賞金獵人,刺客、殺手輪番問候?”
埃斯蒙德道:“現在只能這樣,以後我會找機會,為你洗清罪名的,帝國以後,也會給你一些補償。”
埃斯蒙德的語氣,非常的堅決,聽起來沒有任何迴轉的餘地,陸銘也只能嘆息一聲,接受了這個事實,因為他也知道,埃斯蒙德說的有道理,最主要的是,他打不過這個傢伙,實力就是一切。
帝國宰相刺殺了帝國的主教,這件事傳出去,整個帝國將成為其他國家的笑話,而胡佛的死,也只能讓他負責,誰讓他還揹著一個死靈法師的名號呢。
陸銘搖頭道:“好吧,這件事我認了,但安妮呢,她怎麼辦?”
“她的才幹,帝國的大臣和陛下都看在眼裡,不會埋沒她的,這點你就放心吧。”埃斯蒙德說道。
聽到這話,陸銘總算舒心了一些,這時,岡薩雷斯說道:“走吧,你的事情辦完了,我們也應該回去了。”
陸銘也只能回聯邦去,帝國現在根本沒有他的容身之處,他看向了海勒姆,想和他說幾句話,但海勒姆卻是搶先道:“先彆著急,你們去我那裡,給我三天的時間,這傢伙學了我的一點皮毛,就敢使用出來,簡直是給我丟人現眼啊,我要好好的教育教育他。”
岡薩雷斯眉頭微皺,預設了這件事,海勒姆的控屍術,拋開光明與黑暗來說,絕對是一項強大的魔法,陸銘能夠學到的話,對他有著相當大的好處。
而岡薩雷斯也從來不在乎力量的歸屬,是屬於光明或者黑暗,所有的力量,還不是由人在使用,所以最重要的,還是使用力量的那個人。
海勒姆拽著陸銘,急匆匆的離開了,岡薩雷斯也跟著離去。
現在的海勒姆,居然就住在教會的旁邊,租的一間民房裡,只不過他帶上了一個面具,以他的手藝和魔法技巧,誰也認不出他了。
而在這三天裡,海勒姆把自己對控屍術的研究,如同填鴨一般,也不管陸銘能不能理解,反正就是讓他死記硬背,全部給他灌輸了進去。
而岡薩雷斯待在房間裡,三天沒有出門,只不過房間裡不時傳出來的力量威壓,讓海勒姆也十分頭疼。
在這三天的同時,皇帝陛下親自到了宰相府,趴在他未來岳丈的屍體上痛哭不已,而根據宰相大人最後的遺願,希望精明能幹的安妮,能夠繼承他的位置,繼續為國效力。
安妮的能力眾所周知,皇帝更是一口答應,再有埃斯蒙德的支援,很快一紙詔書,安妮就成為了新任宰相,成為帝國史上,或許是整個大陸上,最為年輕的宰相。
三天時間很快過去,這晚,在海勒姆的小院裡,安妮穿著一身便服走了進來。
和陸銘雙目對望,兩人似乎有著千言萬語,但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
海勒姆和岡薩雷斯各自在房間,岡薩雷斯漠不關心,海勒姆卻趴在視窗,急的像個猴子一樣,大罵陸銘這個蠢貨。
兩人沉默了半天,還是安妮先開口了,她說道:“帝國和聯邦的戰爭,已經結束了,軍隊正在回撤,你在聯邦,應該是安全的。”
說的不是兒女私情,但卻透露著深深的關心。
陸銘點了點頭,自嘲的道:“你是宰相了,應該會很忙,自己多保重吧,我這個帝國的通緝犯,也幫不上你什麼了。”
“你的罪名,我和埃斯蒙德團長都會想辦法的,你也不要著急。”安妮輕聲道。
聽到這,海勒姆恨不得跑出去,把這兩個傢伙綁在一起,扔進房間,說的都是什麼狗屁玩意,帝國的事情算個屁,你們兩個現在還不幹點什麼嗎。
而這時,岡薩雷斯走出了房間,對著天空一聲呼嘯,兩頭雙足飛龍緩緩的出現民房的上空。
“我們該走了。”岡薩雷斯說完,一躍而起,站在了一頭雙足飛龍的背上。
陸銘無奈,只能對安妮再次說了一句保重,然後跟海勒姆隔著窗戶招了招手,上了雙足飛龍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