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皺眉道:“有什麼事就說吧。”
“這位先生,在我的女兒小時後,曾經有過一個非常有名的預言家,說可憐的莉娜,不會活過十八歲。我只有這麼一個女兒,為了這件事,我東奔西走,最後找到了光明教會的教皇,他答應我,會幫我的女兒躲過這場劫難,可是現在!”
“可是現在,費雷德成了這個樣子,先生您神威無邊,不知道能不能幫忙,幫我可憐的莉娜躲過這場劫難?”
聽到這話,維托里奧心中是又喜又愁。
她過了今晚才夠十八歲,正是青春年華,難道就讓她這樣,孤獨終老不成?
莉娜的事情,他也無能為力。而這個維托里奧,和光明教會有著不明不白的關係,陸銘也不想和他們糾纏下去。
崔斯特立刻駕駛遊艇,朝著來路回去。
半響後,雷德曼還是忍不住的問了出來,說道。
陸銘淡淡的說道:“和光明教會的一個傢伙打了一架。”
光明教會!
那是一個隱形的國家,其中隱藏的勢力,極為的恐怖。要不是教會不願意沾染世俗的權利,那在意國,就沒有他們什麼事了。
這時,雷德曼也沉默了下來。
幾個來到旅館,陸銘獨自進去和珍妮弗道別。
陸銘出來旅館,坐上雷德曼的車,幾人朝著米蘭市駛去。
他和珍妮弗,註定了只能是露水夫妻,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想再多也沒有用。
……
奧古斯都再次推開了那扇木門,進入了這個讓他壓抑無比的房間。
“尊敬的教皇陛下,費雷德回來了,受了重傷,可能需要您的幫助。”奧古斯都單膝跪下說道。
說著,教皇在聖女的攙扶下,艱難的起身,朝外挪動著走去。
木屋距離大廳只有幾百米的距離,教皇卻是走了將近半個小時。
毫不容易來到教堂的大廳,只見費雷德,渾身焦黑,雙目緊閉的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