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看了一眼這個隊長,五十多歲,後天巔峰境界,也算是一個高手了。
“我叫陸銘。”陸銘淡淡說道。
“不錯。”陸銘說道。
片刻過後,隊長說道:“既然你是陸銘,那這件事,我會上報給家主,讓他老人家定奪了。”
再說了,他和紫發男子的二叔,處於同等的境界,陸銘能打敗他,也就能打敗自己,強行動手,可能丟臉的還是他。
而且,據說這個陸銘,還不情願改姓進入溫家,但是老爺子豈容他違背自己的意思,他更希望陸銘就這樣堅持下去,最後,自有老爺子收拾他。到時候,他們一家家破人亡,那就太有意思了。
隊長冷哼一聲,轉身對著隊伍,繼續在堤岸上巡邏。
此時,夜色降臨,西湖上,亮起了數不清的霓虹燈,把整個西湖,點綴的如同仙宮一般,尤其是作為戰場的湖面,更是被數十盞探照燈,照得亮如白晝。
此時,在一條堤壩上,林霄帶著西北的武道中人,凝目注視著泛著微瀾的湖面。
林霄淡定的說道:“急什麼,時候道了,陸先生自然會出現的。”
這時,陸銘已經變換成陸天行的樣子,而他所在的堤壩,也已經站了不少人。
“趙兄,你覺得,此次陸天行有幾成勝算?”
“對,此次決戰,溫一航佔據天時、地利、人和,陸天行是沒有什麼勝算的。”
這時,其中一人看著陸銘站在一遍,一直沒有說話,還皺著眉頭的樣子,便對著他說道:“這位仁兄,難道你對此戰,有什麼不同的看法嗎?”
開玩笑,自己當然要看好自己了,難不成好要看好別人不成。
隨即,有一人說道:“倒要聽聽仁兄的高見。”
眾人一聽,頓時一陣鬨笑。
“你能進來,想必也是武道同仁了,怎麼說話如此的外行,到了宗師這樣的境界,他們已經不是普通人,哪有什麼氣血衰敗一說,只有隨著修煉的日漸精深,功力更加的深厚,你這話,真是貽笑大方啊。”
眾人都是一陣鬨笑。
這時,又有人說道:“西北的林霄,帶著西北的同道,下了重注賭這個陸天行勝,怕是要賠的血本無歸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哎!”
眾人紛紛搖頭,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