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一聽,冷冷的說道:“小心說話,老子的脾氣,可是也不怎麼好,看在那點情面上,我已經忍你們很久了。”
然而,平頭男一聽這話,卻是氣的七竅生煙。
而且,他從一開始,就仔細觀察了陸銘,在他身上,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真氣波動,根本就不是一個高手,頂多算是外家巔峰武者,連內家真氣都沒有。
“給我廢了他。”
這些人當中,已經有兩個是內家高手,出手之際,拳腳上都裹著一層白茫茫的真氣,凌厲無比。
陸銘輕輕搖頭,右腳在地上一跺,頓時地面一陣顫動,彷彿起了波浪一般,十幾號人一陣驚呼,站立不穩,紛紛跌倒在地。
“砰”的一聲,平頭男只覺得自己,好像被一列火車迎頭相撞了一般,渾身都要散架了,一身真氣亂竄,直欲吐血。
這時,陸銘說道:“不要在為溫家惹事了,不然,溫家遲早會毀在你們的手中。”
……
只見兩扇鏤花鐵門,帶著一些古樸之意,圍牆也是仿古鐵藝製作的欄杆,上面爬滿了爬山虎,古樸之中帶著一股生氣。
這裡,就是溫家第六房,也就是陸銘父母的的居住地,這裡住著溫家六房的所有人。
不多時,鐵門開啟,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走了出來。
“西京陸銘,前來拜見陸遠山夫婦。”陸銘說道。
隨後,老者轉身回去,在裡邊一個小房子裡,開始打電話。
陸銘深呼吸了一下,帶著忐忑的心情,跟著老者往裡面走去。
而陸銘被帶著,七拐八拐的繞著通幽小徑,來到了一棟雙層建築前。
陸銘正要道謝,只見前面大廳的正門忽然開啟,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婦人,急步跑了出來。
“銘兒,真的是你嗎,想死我了。”
陸銘只覺得渾身的氣血一陣翻騰,他幻想過數百種和自己母親見面的場景,有可能是冷漠、無視,可有可無,或許也會激動,但是,在這一剎那,他還是被那種血濃於水的親情所擊潰。
陸銘毫無阻礙的,說出了原本他以為萬難出口的兩個字,和自己的母親溫婉,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
在門口,陸遠山看著他們母子二人相聚,也是眼眶泛紅。
陸銘抱著自己的母親,心潮起伏,難於平靜。
良久過後,只聽陸遠山說道:“好了,有什麼話進來再說,在外面像什麼樣子。”
陸銘被拉著進屋,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陸銘一臉的尷尬,不管怎麼說,他也是頭一次見到自己的母親,還是有些不自在。
誰知道,溫婉卻依然是,緊緊的拉著陸銘的手不鬆開,卻是對著陸遠山說道。
陸遠山一臉的無奈,只是輕輕搖頭。
本來,陸銘只是打算來談一次話,但是這種天生的骨肉之情的力量,巨大的超過理他的想象,一經見面,看到母親的樣子,他也不忍就這樣離去。
陸銘帶著笑意,點了點頭。
就這樣,一直聊到深夜,溫婉親自去做了一頓宵夜,一家人吃了一頓,然後才依依不捨的讓陸銘去睡覺了。
他從今晚聊天的字裡行間,也瞭解到,其實父母這麼多年,過的並不好。
這麼多年來,六房的人,從來都沒有被重用過,在溫家的眾多產業中,都是充當一些可有可無的角色,收入低微。
想到這,陸銘覺得自己的心中,燃燒著一股怒火,就因為自己沒有姓溫,溫家就如此對待自己的父母,是不是太霸道無情了些?
第二天。
“媽知道你睡得晚,沒有特意叫你,現在都快中午,趕快起床吃飯吧,媽給你做了好吃的。”溫婉站在床頭,臉上洋溢這幸福的笑容說道。
他點點頭說道:“好的媽,我這就起床。“
陸銘這才起床洗漱,然後來到了客廳。
溫婉招呼著陸銘坐下,陸銘四處一張望道:“我父親呢?”
就在說話間,只見陸遠山鐵青著臉,從外面緩緩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