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深海聽到浮屠的這聲爆喝,魂差一點都嚇丟了,只見他趕緊來到浮屠身前,像條哈巴狗一樣,說道:“屠爺,有什麼事您吩咐。”
趙深海,不敢隱瞞,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趙深海一愣,隨即接過砍刀,一咬牙說道:“是,屠爺。”
這一切,都是黃毛惹出來的事情,趙深海恨不得直接剁了他。
“大哥,不要啊,你這是怎麼了,你可別聽一個外人的話啊。”
而此時,趙深海已經連眼睛都紅了,只見他惡狠狠的說道:“你他媽還敢跑。”
頓時一片鮮血飈飛,黃毛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了,疼的在地上不住的打滾,地上立刻就被鮮血給染紅了。
這時,程學峰和牧中華也是一陣心驚肉跳。
趙深海砍完黃毛的兩隻手,乖乖的來到了浮屠的面前,說道:“屠爺,您的吩咐,我辦完了。”
趙深海一聽,頓時面色一白。
但是他沒想到,浮屠居然還沒完,竟然要他自斷一臂。這個人,在屠爺的心目中,竟然這麼重要嗎,自己等人為他掌管四大城區,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樣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趙深海又是一驚,聽浮屠說話的樣子,還是看了陸先生的面子,這才沒有殺自己,可是,這個陸先生到底是什麼人,他又怎麼能一個電話,就讓浮屠如此的大動干戈,趙深海實在想不明白。
趙深海面色一白,知道這件事沒有緩和的餘地了。
趙深海也算是一條硬漢,硬是一聲沒坑,只是臉色慘白,滿頭大汗的說道:“屠爺,這樣,行了嗎。”
“是,屠爺。”
這時,浮屠來到陸銘的跟前,彎腰道:“陸先生,讓您的朋友受驚了。”
浮屠一愣,就算自己不來,這幫人又能把陸先生怎麼樣,就算他們加起來,還不夠陸先生一巴掌扇死的啊。
這時,陸銘有說道:“好了,這次的事情謝謝你了,改天請你吃飯,我們就先走了。”
走出酒吧,四人打了個車,來到他們吃飯的的飯店門口。
陸銘一陣尷尬,咳嗽了一聲說道:“怎麼了,不認識了啊。”
而程學峰和張月月也是一樣,現在對陸銘充滿了好奇。
而程學峰和牧中華兩人,在聯絡到公安廳那位對陸銘的態度,對陸銘更是好奇了,現在看起來,陸銘簡直是黑白兩道通吃啊,不要太厲害。
“自從離開學校後,我做了很多事情,但是不能說,現在,我的身份也非常特殊,你們最好還是不要知道,免得給你們帶來麻煩,你們要還是把我當做兄弟,就不要問那麼多,以後有什麼事,你們儘管找我就是,我能幫忙的一定幫,要是你們覺得我很危險,咱們從此不在聯絡,我也不會怪你們。”
“就是。”程學峰也說道:“你的過去,我們也沒興趣,不過現在,你可別想甩了我們啊,好不容易有兄弟牛逼了,我們怎麼也要沾沾光在說啊。”
他還害怕自己表現出來的一切,讓兩人害怕,從而失去這兩個無話不談的發小,不過現在看來,一切都還好。
要是兩人一旦對自己害怕,或者說是恭維起來,陸銘也許只會心灰意冷。
程學峰和牧中華笑著點了點頭。
這時,牧中華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明天還要上班,耽誤不得了。”
“放心吧,你小子現在有錢有勢,不找你找誰。”
陸銘一笑,三人揮手告別。
幾個小時後,牧中華等人終於安全的回到銅川市,把程學峰送回家,牧中華又把張月月送到他們家的別墅區門口。
目送張月月進了別墅,牧中華開心的一陣大笑,然後開車回家。
張月月下班之後,偷偷的見了牧中華一面,互訴了一下相思,張月月才依依不捨的回家,昨晚她就回去晚了,已經捱了罵,今晚再不敢耽擱了。
“爸、媽,你們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啊。”張月月笑道。
張月月心中一驚,緩緩的走過來,小心翼翼的說道:“怎麼了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