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淡淡說道:“我就是。”
這時,安忠拋起陶罐,卻是沒接住,陶罐“啪”的一聲,在地上摔得稀碎。
陸銘一挑眉毛,說道:“不要緊,算你五個億,賠給我就是。”
陸銘那句賠五個億的話,被他當一個笑話給自動忽略了。
這時,只見安忠緩緩坐起,說道:“鄉村愚夫,不知天高地厚。”
他的手掌之上,帶著一層凜冽罡氣,散發逼人威勢,看似隨手一刀,卻盡顯深厚真氣。
“不錯,作為一個初期先天,你也有驕傲的資本,不過,有些人,還不是你能夠惹得起的。”
“先管好你自己吧。”陸銘淡淡道。
就在這時,陸銘輕輕的打了個響指,安忠瞬間面色大變。
此時他已經明白,這股勁氣,就是當時他從葉澤榮身上,提取出來的那股勁氣,但是當時那股勁氣在他看來,溫順無比,自己稍稍一用功,就已經把他消化了,此刻怎麼會忽然變得如此狂暴,自己竟然有控制不住的現象。
但是從他吸收那道勁氣的時刻,陸銘就已經知道了,所以,他剛一來西京市,陸銘就知道。
此時安忠哪裡還顧得上陸銘,體內的勁氣,化為絲絲鋼針,正以激烈無比的姿態,猛地攻擊他的內臟。
只是短短几十秒,他的五臟均已受傷,嘴角溢位了鮮血。
陸銘一臉微笑的看著面容扭曲的安忠,現在,他隨手就可以把安忠斬殺,一個來自上京的高手,也不怎麼樣。
陸銘淡淡一笑道:“怎麼樣,滋味好受嗎?”
而且,他現在虛弱以極,就是一般的內家高手,他可能都打不過了,更不用說面前這個讓他深感恐懼之人。
就這半個境界的差距,就像一道巨大的鴻溝一樣,,遠遠的把他兩隔開。
說完,安忠轉身就走。
安忠緩緩轉身,看著陸銘說道:“怎麼,我是上京安家的人,你還敢殺我不成?”
而且上京的家族,和政界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不光光是靠武力稱雄,一般其他省份的家族,是招惹不起的,安忠雖然戰敗,卻是一點也不心虛。
瞬間,一道暗金色的掌印,帶著尖銳的破空之聲,如同天刀一樣斬向了安忠。
“砰”
這時,陸銘才冷冷說道:“上京的家族,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不要把你們看的太大,記住,你欠我五個億,限你一個月之內,湊齊了給老子送過來,要不然,老子就殺上上京,把你安家連根拔起。”
他沒想到陸銘竟然敢下這麼重的手,這下他的傷勢,可是嚴重的多了,五臟六腑大量出血,沒有個十年八年的,休想痊癒。
宗師是武者一輩子的夢想和追求,他如何能夠嚥下這口氣,回去之後,一定要請動家主,為自己報仇,安家的人,不容折辱。
原本,他只打算給安忠一點小教訓,但是此人不知好歹,桀驁無常,還故意打碎自己的陶罐,自己的東西,也是他敢打碎的,而最後還敢抬出安家來恐嚇自己,當自己是嚇大的不成。
隨後,陸銘躺在自己的沙發上,抽了一根菸,考慮了一下。
想到這,陸銘分出一縷神識,讓他留在了雜貨鋪,以後這裡不管有什麼動靜,他都可以立刻知道,及時趕到。
至於安家,陸銘絲毫沒有放在心上,敢來找自己的麻煩,一巴掌拍死就是,那五個億,安忠也必須賠,開玩笑,那可是幾千年的古董,真當菸灰缸呢。
隨後,他輕輕按下接聽鍵,接通了電話。
聽到這個聲音,陸銘笑了。
“哇,真的是你小子,我們找你找的好苦啊,你小子跑哪去了,這麼多年沒有訊息?”
“哎,大家都各奔東西,我和穆世龍好不容易挨個找到你們,好了不說了,我一會加你微信,把你拉進咱們班的微信群,大傢伙都在,好好聊聊。”
掛掉電話後,陸銘臉上現出了一絲惆悵。
他讀完初中以後,就去了海外,從此基本就和同學們駛去了聯絡,而在這期間,他只有在和他相依為命的爺爺去世的時候,回來過一趟,為他舉辦了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