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十八歲那年,還在當傭兵的時候,就已經晉級到了先天境界,所以,他並不覺得,一個二十歲的先天高手,有什麼可以炫耀的。
然而陸銘的話,再次讓徐家人對他怒目相視。
“二十歲的先天高手,幾乎可以說是,穩穩的會晉級宗師境界,那將是何等超然的存在,小夥子,你還是太年輕了。”
徐清泉帶著一股嘲笑的味道,對著陸銘說道。
陸銘一笑,緩緩道:“說破天,也就是一個先天境界的武者而已,就算是宗師,那又能怎麼樣。”
看到徐清泉語帶嘲笑,陸銘也沒有客氣。
“小子,你太狂妄了,黃真用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你,你信不信?”
陸銘看了一眼說話的男子,緩緩說道:“我不信。”
“大哥,讓我來教訓一下這個狂妄的小子,居然連宗師都不放在眼裡。”
剛才說話的男子,看到陸銘如此狂妄,對著徐清泉說道。
徐清泉卻是看著陸銘說道:“小子,江湖中有一句話,叫做宗師不可辱,你小心禍從口出。”
能夠成為宗師,那就代表著成為了武道巔峰的最強者,有著無敵稱號的存在。
有著高貴的地位,和超然的身份,而宗師不可辱,代表著人們武道宗師的一種至高無上的尊敬,多少年來形成的規矩,侮辱宗師,那是要付出代價的。
看著徐清泉肅穆的看著自己,好像要動手的樣子,陸銘一笑道:“不要衝動。”
徐清泉盯著陸銘,最終還是忍住了,教訓他一番的心思,他們是來觀賞決戰的,而決戰馬上就要開始了,徐清泉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動手。
不過,要是決戰完畢,徐清泉到不介意,給這個狂妄的小子,好好的上一課。
徐清泉壓下自己家族子弟,示意他們不要衝動,靜候決戰的開始。
陸銘則是開始無聊的等待。
沒多久,南湖一座塔上,響起了午夜的鐘聲。
“子時了,決戰的時候到了。”
“黃真的對手怎麼還沒來?”
“該不會是怕了,臨陣脫逃了吧?”
眼看子時已過,黃真的對手還不出現,等候的人都已經有些焦急,議論紛紛。
就在這時,在琅琊亭坐了三天三夜的黃真,緩緩的站了起來。
只見他出了琅琊亭,一隻腳臨空踏在湖面,湖面立刻湧起一股水桶粗細的水柱,把他托起。
水柱不斷上湧,把黃真託到十幾米的高空,黃真居高臨下,揹負雙手喊道:“陸先生,既然來了,就現身吧,你我一戰。”
黃真的聲音,如同潮水一樣漫過全場,所有人都聽到真真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