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有話說。”
“宰輔但說無妨。”
“天家血脈,干係我大燕社稷之根本,斷不得容絲毫馬虎和閃失,大宗正身居此位,先前言之鑿鑿,現在含糊其辭,不敢言明。
實乃拿天家威嚴法度當兒戲,
臣,
請治大宗正翫忽職守之罪;
臣,
請治大宗正辱沒天家之罪;
臣,
請治大宗正大不敬之罪!”
趙九郎話音剛落,
隨即,
各部尚書大佬全都站出,
“臣附議!”
“臣附議!”
刑部尚書更是直接道:
“陛下,大宗正於朝堂金殿之上依舊不敢直言,豈不是說明這煌煌大殿之上,無他說真話之餘地麼?
這是蔑視國家法度,蔑視天子之罪!”
這一排排的罪責下來,雖說沒誰不開眼,對皇帝的親叔叔說出什麼“誅”這種的話來。
但看現如今,當今天子對宗室的冷漠,誰都清楚,有宰輔親自背書,這罪名下來,不僅僅是大宗正位置不保,爵位,說不得也會丟,這對於近親宗室而言,比死,更難受。
大宗正閉上了眼,
開口道:
“陛下,臣所查明的是,那幼女,是太子所出!”
大宗正終於說了出來,說出了這個,明眼人都早就看懂的答案。
“哦?”燕皇開口道,“太子。”
太子又跪伏下來,沒說話。
燕皇倒是沒追問太子,而是伸手,指了指跪伏在下面的姬成玦,道:
“成玦,你,是怎麼回事?”
“回父皇的話,失德的,確實是兒臣,與太子無關。”
姬成玦繼續堅持。
“呵呵,這倒是有些意思,有意思啊,朕在後園療養了一段時間,回來後,當真是兄友弟恭得很吶,連這種失德之罪,兄弟間居然都搶著往自己身上背的。
你們兩個,
還真是讓朕,欣慰啊。”
“大宗正,朕,再問你一次,你所查之證據,指向的,到底是誰!”
“陛下,是太子,是太子殿下。”
“成玦,朕也再問你一次,到底是誰,失德?”
“回父皇的話,是兒臣自己。”
燕皇搖搖頭,
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