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銘伸手? 指了指面前的那封信?
道:
“來,咱們先來模仿一下瞎子的思維? 一件事,做與不做? 無非是看利弊上的衡量。
咱們先來說弊?
我覺得?
把這封信現在交給主上? 反而會讓主上現在就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
而且,
你們現在發現沒有,論掀桌子只求一個痛快這方面,主上已經有後來居上的趨勢了,甚至可以說是已經超越了咱們。
主上不發作,憋著難受;
主上發作,對那位要下手的話,咱們先不提晉東侯府到底能否保全,眼下這兒可是在京城!
弊,就這麼多,你們說說利吧。”
薛三聞言,笑了,
道;
“我反正沒看出來把這封信現在交給主上看了能有什麼利的一面,橫豎就當時我和阿力提前觸發了任務,但並不妨礙在該到的時候交給主上來看。
最起碼,
可以等到回到侯府去後再說嘛,雖然那位,在我們回侯府去後,想殺他,會更困難。”
這時,
阿銘和薛三都將目光落在了四娘身上,
他們二人已經投了反對票了,就看四娘了。
這種情況下,並非是民主決策,阿力先剔除,二對一走個流程;
事實上,只要在場有一個魔王不同意,其餘人的表決,就不可能生效。
一是因為沒辦法殺人滅口;
二則是因為,不可能你一個人去做好人,自己二人則去襯托當壞人吧?
“我同意阿銘剛剛說的,這封信,現在交給主上去看,對咱們的大局,必然是不利的,但……”
阿銘馬上開口道;
“人權,自由,信任,這類的理由,就不用說了。”
薛三也附和道:
“羈絆,理念,夥伴,這類的理由,也不用說了。”
四娘點點頭,
道;
“但,我覺得,自打主上那一日陪著靖南王去了趟天虎山後,主上距離突破六品,已經很近很近,可能,就在這段時間。”
阿銘和薛三目光近乎同時一凝。
阿銘收起了指甲鉗,
左手放在胸口位置:
“我覺得,我們沒資格去剝奪屬於主上的知情權。”
薛三將匕首插在了面前,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