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銘先生的話,卑職姓蕭,叫蕭桁。”
“嗯。”
阿銘也沒去問是哪個“hang”,他只是隨便問問,然後就會隨便忘記,給這年輕的校尉一點喜悅和期盼。
隨即,
阿銘下令道;
“回侯府。”
………
侯府,一切如常。
雪原諸部極為安分,忙著互相爭鬥,做買賣,賣奴隸;
楚國那邊,也是大開方便之門,只要戰馬得以被交易到,自己那位大舅哥對侯府,可沒什麼鹽鐵禁運一說。
當然,平西侯府的這種做法一定程度是在資敵,但雙方其實都是為了發展,也是各取所需。
這一日,
杏花苑兒的亭子內,
柳如卿正彈著琴,
對面坐著一頭牛,
姓鄭。
琴聲好壞,技藝高低,鄭侯爺不能說一竅不通,但也只能聽個大概,他主要是手裡拿著冰飲子一邊小口小口地喝著一邊欣賞著面前的風韻美人。
四娘平日裡忙,
公主其實也挺忙的,一會兒要去幫四孃的忙,一會兒要自己去應付來自楚國的使團;
鄭侯爺得暇時,就喜歡在柳如卿的院子裡泡著。
因為這個女人,很柔順;
柔順得,就像是自己在四娘面前時一樣。
雖已被自己採摘了很多很多次,但那種嬌羞,卻未曾褪去絲毫,動人的美眸下掩藏著的,是欲拒還迎的勾魂。
從此君王不早朝,是真有其事的。
好在,鄭侯爺的腦子很清醒,而且,他更明白,山雨欲來風滿樓,距離自己離開侯府入京的日子,已經越來越近了。
各方面的準備工作,其實已經進行得七七八八。
柳如卿一曲撫畢,
起身,
為鄭侯爺添茶。
卻被鄭侯爺伸手一抱,摟入懷中。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柳如卿可謂無比嬌羞,卻無法更不敢去掙脫侯爺的手,最後,只得乾脆撲在侯爺身上,紅唇對著鄭侯爺的耳垂吹了吹,
輕聲喊道:
“叔叔哎~~~~”
鄭侯爺有些上頭。
柳如卿咬了咬鄭侯爺的耳垂,
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