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不是,這才不是,我以前和我師傅行走江湖時………”
“你師父是個窮逼。”
“………”劍婢。
阿銘伸了個懶腰,
道:
“江湖,有很多規矩,但九成九的規矩,是因為窮的。”
劍婢一咬銀牙,
指著桌上剩下的那一塊金錠道:
“行走江湖財不露白的道理你都不懂?你信不信今晚那店小二不會去對那夥野人動手而是對咱們動手?”
阿銘笑了笑,
道:
“把金錠翻開看看。”
劍婢伸手,將那塊金錠子翻過來,印有四個字:平西侯府。
阿銘打了個呵欠,
道:
“這是侯府新制出來的一批金錠,我露的不是財,是權。
你看看這家店的掌櫃和小二,敢不敢打咱們得主意。”
劍婢嘟著,
好氣哦!
她很是幽怨地看著阿銘,
埋怨道:
“又靠財又靠權的,你把我的江湖變得沒味兒了,你還我的江湖,還我的江湖,你可知道我等這個機會等了多久,等了多久了!”
樊力伸手,
摸了摸劍婢的腦袋,
道:
“他說得對。”
“不,你瞎說,大個子,你瞎說,這才不是,真正的江湖是像我劍聖師父那樣,逍遙自在不畏權貴……”
樊力問道:
“你師父住哪裡?”
“………”劍婢。
師父住,
侯府隔壁。
樊力又道:
“江湖,就是這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