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
那靖南王將孩子丟平西侯爺看護,還情有可原,田無鏡許是曉得自己不得善終,故而做了打算。
那鎮北王爺,
是不是純粹看自己那兒子長得太醜,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顧才有此一出?
明明是自己嫌棄兒子,卻整得真的像朝廷容不下他一個鎮北侯府世子一般,做作,太做作了。”
紅袍小太監再次低頭看了看手中的腰牌,
道;
“你可知,你就這般將這事說出來,你可能,就更走不了了。”
“你還太小,真的,和曾經的那位宮中太爺,差得太遠。
我顏非子為何在這裡佈下雷響茶?
費時費力不說,到你嘴裡,還得一句粗劣的評價?
其實吧,
我也不大喜歡這口味;
但,
有人喜歡啊,
哈哈哈哈……”
這時,
山神廟外圍的坡地上,
出現了一隊黑甲騎兵,
為首者,
身著黑色古甲,
腰掛長劍,
正是曾與劍聖齊名的四大劍客之一,鎮北軍總兵,李良申!
廟內,
顏非子和紅袍小太監近乎同時感知到了外面那近乎噴薄而出的強橫劍意。
雷響茶,
是為招待軍旅之人而備。
顏非子放聲大喊,以氣御音:
“我說,李總兵大人,那老嫗託我帶出來一句話,她說她舊傷難抑,時日無多,恐不得再其周全,得派人來接啊。
還有啊,
李總兵大人,
我這傳話跑腿的賞錢就不要了,可否保我今日一條命?”
李良申騎著貔獸,此時已經進了山神廟院子,四周的密諜司高手,不敢對其阻攔。
面對顏非子的詢問,
李良申只是簡單地吐出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