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還有一個更極端的可能,扈八妹的預言,說是有個傢伙,在寒潭裡似乎即將甦醒,但誰知道,之前是否已經甦醒過一個了?
萬一,
他們那裡,
有一個聾子呢?”
瞎子聽到這話,點點頭,深以為然。
“查不出來,就先不查了,反正,以後有機會去一個個挑翻,總能碰上一個。”鄭凡對此看得很開,“現在,你們忙著發展,我去忙著看看怎麼提升自己的實力。
這個分工,也挺好。”
你們七個幫我一個發展勢力,
我一個代你們七個去練級。
“對了,主上,還有一件事屬下需要稟報您,這事兒,您應該會喜歡。”
“說。”
瞎子後退了幾步,
拍了拍手,
喊道:
“進。”
一時間,
外頭傳來密集的腳步聲,
緊接著,
一道道身影從院門口以及從牆壁上翻越而下,以一種極為整齊的方式快速來到鄭凡跟前,密密麻麻地跪了好幾圈。
“參見侯爺!”
“參見侯爺!”
兩百來號人一齊跪拜。
所有人,
身上穿著飛魚服,持繡春刀。
一直以來,鄭侯爺從最早短暫指揮過靖南侯親兵衛時開始,就對這種整齊有素的排場,很痴迷。
不是樊力那個憨批喜歡喊的“烏拉”,
而是純粹的那種,
自己揮揮手,
周遭親衛很明白你的意思,動作整齊,目的一致,去為你上刀山下火海的………享受。
雖然,
在戰場上,鄭侯爺已經能夠號召一大批的騎士為自己去獻出生命衝殺了,但,那不整齊啊。
此時此刻,
被一群“錦衣衛”跪伏在中間,
鄭侯爺心裡,還真有一種油然而生的“廠公”滿足感。
“主上,這批人,都是三兒精挑細選出來訓練過的,他們將逐漸取代您原本的親衛營,執行您的安保工作。
您原本的親衛營,該下放到部隊裡的可以下放到部隊裡,不適合去當校尉且又忠心耿耿的,可以再去訓練一遭,換一身行頭再回來。”
鄭凡沒說話,而是走到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名士卒面前,伸手,摸了摸他身上的衣服。
飛魚服看起來很酷,
尤其是百來號人都這樣穿時,排場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