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似,
不是一路來的,卻,又不約而同。
小太監沒上去破開他們兩位的禁制,
顯得很是平靜,
他盤膝坐下,
伸手,
將砧板抬起,
裡面,有一個凹槽,凹槽裡,隔著一張牛皮紙,揭開紙,裡面,有一本冊子。
“我不問你們是哪家的人,也不問你們身後,到底站著的是誰。
但我,
大概知道你們想要找尋的,
是什麼;
其實,
這個東西,
我沒必要珍藏,尤其是對於你們。
因為我清楚,最怕這件事被宣揚出去的,其實就是你們背後的主子。
想看?
想知道?
甚至,
想要?
大可直說,
我年幼,
說不得入宮前,
還曾在你們二人面前喊過祖爺,祖宗,你們中,或許有人也曾摸過我的頭,問過我,下面的雀兒沒了後,身子骨是不是更輕鬆了?
呵呵,
想看,
拿去唄。”
紅袍小太監伸手,將這本冊子拋起,
落地,
翻開,
那一頁,
只寫著短短的一行字,
卻又那般的觸目驚心:
景正五年春,南風徐來,杜鵑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