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需要搓背麼?”
“好。”
客氏走到鄭凡身後,幫忙搓背。
二人之間,倒是沒那種氛圍,反倒更像是一種關係適中的朋友。
“侯爺很累吧?”
“你是府里人,你覺得本侯很累麼?”
“侯爺是做大事的人,每天所思慮的事情,應該是很多很重的。”
“好吧,我很累。”
接下來,
沒話說了,
就是安靜地搓背。
客氏沒故意去挑逗,鄭凡也沒伸手去揩油。
搓好背後,
客氏柔聲問道;
“侯爺口渴麼?”
“還有那個喝麼?”
客氏臉紅了,嬌嗔道:
“孩子大了,可是沒了呢。”
鄭凡也笑笑,
道;
“那倒是怪可惜的。”
“孩子早不吃了,得幸遇著了侯爺您,否則當年那兵荒馬亂的,我們孤兒寡母的,可是真的活不下去的。”
“其實,那會兒我日子也緊張的。”
其實,還是各取所需罷了。
如果不是堅守雪海關時,
自己需要轉移一下注意力,
鄭侯爺也是不會在意自己門口蜷縮在那裡的客氏的。
當然了,
不是所有人都能和客氏那般好命,誰叫人家本錢足了,鄭侯爺一出門,目光就被吸引了。
客氏幫鄭凡倒了一杯茶,道:“侯爺還有吩咐麼?”
“讓人準備些夜宵送進來吧,對了,去地窖裡,把銘先生存的葡萄酒拿兩瓶過來,挑最裡面拿來。”
“遵命。”
平日裡,鄭凡吃飯是不喝酒的,他沒酒癮。
而且,雖說現在中華牌鐵盒一直在身邊揣著,但實則他煙癮也沒了,無非是偶爾打個火,亦或者是享受真公主幫自己點菸的快樂。
另外,每天自己還會抽出小半天的時間在練刀;
這樣一想想,
自己這輩子的生活,還真是健康。
從浴桶內起身,隨意地擦了擦身子,又披上了一件袍子,屋內倒是不冷,鄭凡走到椅子旁,坐下去,手裡端著茶杯,半眯著眼。
沒多久,
客氏端著夜宵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