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了,乖了。”
鄭伯爺抱著天天轉過身,道:
“咱一起去。”
下了臺階,
鄭凡抱著天天走入了密室。
密室內的那口棺材,依舊躺在那裡,哪怕鄭凡抱著孩子進來了,也毫無動靜。
“也是不湊巧了,我這剛回來,您這又睡下了。”
鄭凡感慨道。
沙拓闕石又陷入了沉睡。
熊麗箐和柳如卿隔著老遠站在後頭,她們清楚自家男人有話要說。
不過,
有些話,
鄭凡本就沒打算避著別人。
說白了,
柳如卿是他自己看中了人家,然後範正文為了巴結自己主動送來的;
公主也是自己瞧著是自己挺中意的型別,性格也爽快,人也帶點豐腴;
自家後宅,真要是有那種拿來純當擺設還需要提防的瓷瓶,是不可能放在眼前的,無他,降低生活質量。
所以,自然在場的都是自家人,那就可以大大方方地說些自家話。
“您繼續睡,等再過陣子,我那新的官服下來了,我再穿著它來陪你嘮嘮,曉得不,我快要封侯了。
侯爺啊,
燕國的侯爺啊;
就跟當初鎮北侯府一個檔次的,咱們以後啊,也是住侯府了。
怎麼樣,
當初你幫我給六皇子的那一刀,
划算吧?
你這一刀,
這一個助力,
可是把我給送到了封侯的這個位置。”
鄭伯爺帶著點小驕傲的情緒說著這些話。
後面,
柳如卿還好,
熊麗箐是知道鄭凡以前的事兒的,也清楚自家男人的發跡源於在鎮北侯府外救下了當今六皇子,後來因為這個情分才得到了來自有財神爺稱號的六皇子的鼎立資助。
誰成想,
那一切,
竟然都是自家男人設的局,
當年蠻族左谷蠡王,竟然願意在臨死前給自己男人送一道風,一道扶搖直上的風。
這些秘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