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記起來了,
四年前,
鎮北侯府門外,
蠻族左谷蠡王於數千鎮北軍鐵騎圍攻下戰死,
其屍身懸掛於鎮北侯府校場牌坊前,
卻因蠻族祭祀所諸多祭祀一齊做法,
引動屍變,
最終讓屍體得以掙脫逃出。
呵呵,
那一戰,
蠻族祭祀死傷慘重,
但世人都以為,那頭由蠻族左谷蠡王肉身煉製而成的屍傀,應該被王庭收入囊中;
誰曾想,
王庭為此付出了巨大代價,結果,卻給了平野伯爺做了嫁衣;
是了,
當時平野伯,
應該還在北封郡呢。”
老者笑了起來,
“大半輩子的荒漠沙鼠,還真未曾料到,有朝一日,竟然要和左谷蠡王面對面交手。”
說著,
老者十指攥緊,
指甲直接刺破掌心,
鮮血汩汩流出,落於地上,形成了一道詭異的圖案,散發著陣陣綠色的光澤。
“呵呵,這或許,就是老夫的命吧,就是這次差事沒能辦成,要是能將這屍傀收入手中,老夫也不枉這大老遠地來這晉東一趟!
溫明山的,
那毒,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老夫稍後再幫你祛毒,你先幫老夫再爭取一點時間,讓老夫將這屍傀收了。
那娃娃,
給你!”
青衣男猶豫了一下,
起身,
撿起先前落在地上的刀。
哪怕其胸口位置,依舊在流著毒血,但他清楚,此時,不能退縮,否則,一切都會前功盡棄,甚至還會把命留在這裡。
那邊,
沙拓闕石伸手按住自己露在外頭的肋骨,
強行一壓,
將其送了回去。
但其身軀卻隨之一顫,煞氣溢散的趨勢被暫停,但其本人氣息,也隨之一陣萎靡。
到底不是梁程那種完全體殭屍,到底還未完全甦醒,侷限,確實還很大。